前几天在上海交通大学讲学后，有听者评说道，原来量子力学还有自己特殊的处理算符的数学方法呢！

这使我想起除了不接受量子力学的几率假设以外，爱因斯坦曾对英费尔德说起，从美学的观点看来，量子力学是残缺不全的，不能令人满意。英费尔德认为爱因斯坦对自然界的美感和对科学理论的美感是交织在一起的。

在上世纪末从事写量子力学书（不管是教材还是专著）的作者都认为量子力学的理论框架已经完全定型，甚至常见的具体问题都已经有了典型和标准的处理方法。走进图书馆，将名流硕彦之量子力学著述搜罗殆遍，却大同小异。要想从现有的书中尝新意、得秘帙似乎不可能了。可是学术界没有想到我这个"出生微寒"的中国人在量子力学的数理基础方面居然想出了有序算符内积分理论（Integration within ordered product of operators, 简写为IWOP)，发展和丰富了Dirac的以ket-bra符号为基本单元的符号法，使得量子力学的理论框架可以更深刻地被阐述，不少具体问题于是有了新的处理方法，更有许多新问题应运而生，这着实在宁静的水面上泛起了一阵涟漪（ripple）。如今，IWOP方法已经成为量子论本身的特殊数学而渐渐家喻户晓，嫉妒者尽管心理扭曲，却也找不到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批评我的理论，只是从各个方面尽量阻扰此理论的传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