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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写了一文“学问是做出来的” ,即是说,你做的研究发表的论文越频,你最终的学问就越大。就拿我来说,比起1978年刚当研究生时我在量子力学方面的学问是丰富、深刻得多,印证了当年我国氢弹之父于敏先生夸我多才的断言。 就像做诗者会悠悠然在情和景二者之间徜徉一样,做理论物理研究贵在触类旁通。一个专题用的物理思想和数学技巧会很自然地类推到其它专题,而无斧凿之痕。触类旁通比融会贯通的才能更高一筹,我和同事们能发表九百多篇SCI论文全仗此能力,例如我把辛变换触碰相干态表象再结合有序算符内的积分方法便导出了多模耦合光场的广义普朗克公式,被同行称为是神来之筆。有序算符内的积分方法能把经典变换直接过渡到量子幺正变换,也可谓是触类旁通吧!写诗能提高触类旁通的能力 ,如我今日写的诗“冬日”:“ 墨迹呵冰滞文章,梅花独放送馨香。寒中踟躇信有因,冬阳慰才和熙長。”便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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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30 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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