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新发现的作出应是一种奇遇，而不应是思维逻辑的结果。敏锐的、持续性的思考并不一定会通向新发现。我发明的量子力学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就是我在散步时各种见闻引发的奇思酝酿成的.  如泉声落涧可产生直觉思，见风逐楊花会产生发散思，听罄澄心出凝思，见帆影舟移发镜像思，值林间急雨生无偏见思，可以说我想到的直接发展狄拉克符号法的思想是奇特的，在我以前国际上并无任何一个物理数学大家想到它，所以引起国内同行的不快。 但我还是总结以下思绪带给我的快乐，它们是： 迎凉蟋蟋喧闲思，蝉曳秋声欧公思，凭栏望江迎归思，望岭易生红槿思，新什定知饶景思，余篇亦各有意思，镜中移舟天外思，覃凉秋阁无所思，泊桥疏钟起诗思。这些看似与物理思考风马牛不相关的思绪，时不时地会激揚我脑海中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