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一生关于物理研究有很多至理名言，我最得益的一句话是“是理论决定什么是被观测的” 。此语源出他在1926年和海森堡的对话中，当后者说电子在原子内部的轨迹是不可说的，可观测的只是原子辐射光的频率、强度和跃迁几率，理论家应只关心可观测量。海森堡还说爱因斯坦在創立狭义相对论时也是用的这种哲学。但是爱因斯坦说老是用这种哲学便是胡说八道。在“观测”这个观念也无明晰意义的情况下，是理论决定什么是被观测的。      

爱因斯坦这个论断使我很受用，当举世在使用狄拉克符号举步维艰时，我发明了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由它我进一步提出不少新的物理态与物理变换，如单-双模组合压缩态、分数压缩变换，纠缠傅立叶变换等，我和合作者胡利云等还提出了不少新的量子光场，它们只是在正规排序下才表现出特殊函数形式，这些结果为实验家提供广阔的工作机会，可惜的是如今学物理者大多不学理论 ，因为学理论太难太累了，又搞不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