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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痴迷于物理学者,莫名其妙地喜欢做诗,却又不化时间学格律,所以作品只能算古风体。偶尔也读王静安的书“人间词话”,知道诗词意境的重要性。有高人读过我的“诗习” ,评论是“视角独特,联想宽远” ,是因为我有物理背景和独特的物理贡献。我把此评论简称为“跃” ,即我的诗句往往从一景跃至一境,而不觉生硬、突兀。如咏竹诗:“扎根可墙隅,入室贫不嫌。家徒四壁处,亦有晾衣竿。”从一竹竿“跃”入杜甫“贫交行”诗的意境。又如拙诗“爱绕竹林行,追寻糊涂难。望竹慕板桥,抚笋欲冒尖。”从竹林行“跃”入既想入仕又想隐退的矛盾境界。再如“树突瘤鼻拒仰息,鹅理颈毛不分神”从静-动二物“跃”入清高之士的境界。这反映了物理学者对景有独到的视角 ,对境有广远的拓意。 所以,我认为诗中有”跃”与“不跃”之分,应该是评判好诗与一般诗的一个标准,,就如王静安所述的词有“隔”与“不隔”之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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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9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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