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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我考上中国科大理论物理专业研究生 ,师从阮图南先生 。他的研究方向是粒子物理和塲论 ,其中有陪集规范场和路径积分。研究生期间适逢李政道先生在北京讲课,量子塲论和统计力学,我因为事先自学过其它塲论书,听只是帮助复习。我当时自带了一本“辐射的量子统计性质”书自学,从书中了解到相干态是激光的量子描述,就想如何推广到广义的相干态。当时国际上流行研究压缩态,我就想如何从相干态自然扩充到压缩态。关于这方面,我写了十来篇论文,包括构建带超荷的相干态,用奇异函数推导产生算符的非归一化的本征态等,其间我发明了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用它研究相干态和压缩态真是太方便了,那么美的理论居然老外们都没想到,我恍若做梦。我写了毕业论文〈关于相干态的研究〉于1981年底研究生毕业,当时并不知道有学位授予。后来让我參加博士论文答辩 ,到1983年5月到人民大会堂被颁发博士证书,见了人民日报头版头条照片,才知道国家有多重视自主培养科技人才,对于能在艰苦环境下坚持学习的人是多么赞赏。我还清楚记得谷超豪先生在被问及这首批博士的论文水平时答道“达到国际水平” ,我当时就心里嘀咕 ,这未免也太谦逊了,我的论文提出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是发展量子力学創始人之一狄拉克的符号法,算得上是领先国际水平了。 这也难怪,因为谷先生昰复旦大学的数学家,并不了解我的论文 。可是事至今日,人们说起首批博士的水平还是按谷先生之定性,这未免有点冤屈了我吧! 关于相干态,如今的学习者如不学我的理论,可谓是只在游泳池边谈游泳,而不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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