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量子力学三个奠基人海森堡、薛定谔和狄拉克于1924-1930年期间使量子力学理论初具规模后，约莫过了半个世纪， 我，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中囯博士，出乎意料地提出了有序算符内的积分方法，发展了狄拉克的符号法，实现了他生前的愿望。这个方法是非传统的，人们在数学的任何领域未能找到它的蛛丝马跡。正如爱因斯坦所言：“我们能体验到的最美的东西就是那神妙莫测的，这是所有真正的艺术和科学的源泉。”这个新方法自身有逐步展开的潜力 ，故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有效性，也有美学意义，这反过来成全了我对科学美的认知，对怎样搞科研的成熟，对信守科学规矩的忠诚。

换言之，那个出乎意料的方法对于我那时还是年轻人的心灵震撼，直到现在还激励着我，我甚至很难回忆起当时我是如何心灵开窍的。到现在我已是白发蒼颜，但还有科研的激情 ，只要有时间我还能每年写出像样的论文来。 所以说，这个我发明的方法使我本人艺高人胆大，使我腹有诗书气自华，使我恪守科学道德，使我乐于发现人才，正是这个方法顺水推舟，让我可以出没在物理探索的风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