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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家的生死疲劳
范洪义
网上最近讨论莫言得诺奖该不该、诚不诚的问题,支持他的人顺便推崇他的著作“生死疲劳” 。我专学物理 ,无文学评论的资格,只是从网上看了一下莫言这本书的简介,它描述了一个叫西门闹的人畜轮回的过程。我对此书的印象无可奉告,倒是想起了爱因斯坦的一段话:“对我们这些相信物理的人来说,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区别只不过是一个顽固的幻觉。” 可见创立相对论的爱因斯坦生死观,“来时无跡去无踪,去与来时事一同”。信物理者如薛定谔也是如此,他在1927 年40岁时就为自己写了墓志铭:“回首前尘,四十年等闲度,比起身边的基督教徒,他的人生经历少得多。可对于这世界的成因,他懂得不少,却从不敢提起,虽然他并不“过于谨慎谦虚”。幸运的是,他的知识将同他一起死亡,现在他还可以同天使共享,不过他所讲的是否会是个奇迹,地球上,他永远无法猜想。”可见薛定谔的生死疲劳在于弄懂这世界的成因,于是他写了“生命是什么” ,用热力学和量子力学理论诠释生命,他没有时间去做轮回,也没有写魔幻式的故事。 另一位与薛定谔齐名的物理学家马克思-玻恩对生死疲劳也有类似的理解 ,他经常背忆歌徳的诗:…除非你理解了一“死去并被改造!”——否则在黑暗尘世上,你只是一位遗憾的过客。” 现在我们看到现代文学家与物理学家脑子里想的真有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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