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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练做诗是防患于自寻短见
范洪义
我练习做的诗平仄、韵律都有问题,但我并不因此而自惭形秽,因为我做诗的目的不昰为了在文坛留下什么,而是为了忘患于自寻短见。所以当诗家说我的诗不合规范,他们连读都不想读时 ,我会反唇相讥,你的普通话并不标准 ,不也还在与人交流吗?中央台百家讲坛上也有方言腔的人在说教呢! 我做诗实在是为了苟活着,避免伟大的物理学家玻尔兹曼和爱伦费斯特的自尽的下塲。1999年我到意大利的德里亚斯特访问,得知玻尔兹曼就是在此自杀的。当时我十分不解,如此功绩卓然的人也会想不开,何况我这样的蝼蚁之辈呢! 于是 我就练习写诗以遣愁解怨,既不让自己有日殚心机,也驱散蒙在心上的尘埃龌龊。生活中处处有物理,生活中处处也有诗题,有一次友人自驾车载我驶过隧道,我便随口诵下:“入阴又見阳,隧道瞬徜徉。时空疑凝结。人生实勉强。才过酆都城,还却人情帐。此道曾狐穴,令人起遐想。” 另有一次,晩上见月色冷峻,便诵出“不识月光谱, 难解相思愁”,把物理知识融入诗句中,不是掠过一阵快意吗!就这样,尽管科研工作很艰辛,靠着做诗我还活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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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10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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