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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沃森名声扫地的真实原因究竟是什么一时半刻还不容易辨明:是如方舟子文中提及的沃森真的说了带歧视性言论(详见:https://mp.weixin.qq.com/s/SjvcLnafdkzaKF2L18ILdw “DNA之父”沃森名誉扫地不是因为“政治正确”),还是沃森的大嘴巴言论被居心不良者故意歪曲了,抑或像网上流传的沃森的家人和朋友声言的“沃森不是种族歧视主义者”,只是其不成熟的研究结论被误读,等等,受信息源和精力限制,不得而知。不过,方舟子的这篇文章也是带一点为“政治正确”洗地的意味。
本人同意方舟子以肤色作标准划分不同种族不靠谱的观点。正如作者在文中所述,目前对种族这个概念的定义是不够严谨的,所以,以一个不严谨的概念作为研究前提或研究对象多数时候是不成立的、没有意义的。通常情况下很难从不严密的概念出发得出普遍适用的、正确可靠的结论。生物学中有一个“起源中心假说”,其中有一个重要观点就是:多数情形下,位于起源中心的种群的遗传多样性比非中心区域种群的高。人类的遗传多样性研究结果也是支持这个结论的:非洲黑人群体的遗传多样性明显高于其他族裔。从一个异质性明显高于其余族裔的群体得出一个普遍适用的结论是非常不容易的。如果种族这个词(概念)本身的定义就不准确,那么以此作为研究对象就需要格外谨慎。即便部分研究(或调查)能得出明确的结论,也要将所得结论与所研究的具体对象、方法、研究的区域等等联系起来全面公正地进行解读,从而防止发生以偏概全的问题。那么,在种族的定义不严密的当下到底有没有什么研究得出了普遍适用的结论呢?我认为是有的。例如肤色深者,其皮肤更耐紫外线的损伤,但在日照相对不足的地区较易产生维生素D缺乏的问题,因此他们在高纬度地区生存时就需要注意补充VD;相反,肤色浅者更易晒伤皮肤,在近赤道地区就需要加强防晒保护,而他们也因此更适应高纬度低日照地区的生存。但我不能完全同意方舟子关于“‘种族’只是一个社会学概念,而不是一个生物学概念”。我认为,相比民族,种族这个概念具有更多的客观属性,而不是一个纯粹的社会学、经济学、文化学或历史学方面的概念。如果种族的概念完全不具备客观性,那么,如方舟子文中所述国外有关智力与种族的关系的研究就完全失去了意义,支持这类研究也就完全是在浪费时间与精力,以及经费。
当然,肤色与皮肤抵抗紫外线伤害和人体VD合成能力之间的关系比较简单,因而容易得出比较可靠的结论。智商比上述问题复杂得多,它是一个由多种指标组成的非常复杂的性状。即便同一个人,用不同的量表和测验体系可能得出不同的结果,甚至相同的测量方法,但在不同的时候和不同状态下所测的结果也会不一致。再者,智商相同的人,由于每个人的智商结构不一致,他们在不同领域的智力表现也不尽相同。因此,简单地用智商这一指标不足以衡量一个人是否聪明,智商值也不可简单地用于不同个体间的相互比较。可见,智商是一个不易准确确定的研究对象,既受遗传因素影响,也受环境因素影响,还是一个由多因子组成的复杂性状。一个人是否聪明并不能简单地通过智商数值的高低直接进行比较,所以关于智商的研究也必定非常复杂。但这并不能一棍子直接将智商的客观意义打死,毕竟智商高者日常生活中表现得更加聪明一些还是符合人们的普遍认知的。
种族和智商的内涵都非常复杂,二者之间的关系就必定不可能得出简单明了的结论。要想取得哪怕很小的进步都有赖于研究者投入巨大的精力和智力劳动,更有赖于研究方法和手段的更新与突破,如:全新的研究视角和思路的突破、新的遗传基础的发现、新的智力测验体系和方法的开发、新的算法的提出,以及足够大的代表性和足够强的数据处理与运算能力,等等。
既然智商同时受遗传因素和环境因素的影响,我们在讨论智商的差别的时候,就不可能只强调其一,而否定另一方面的作用。所以一个族裔,甚至一个类群的平均智商较低,当然既有可能是反映了该族裔或类群的社会经济水平普遍比较底下的客观事实,也有可能是另一方面的原因。只强调其中一方面原因,而无视另一方面的影响显然有失偏颇。加之,经济社会地位与智商高低之间不一定是单向关系,更有可能是互为因果。还要强调一下,种族也好,类群也好,它们都不是指某个特定的个体,而是群体概念。因而我们这里讨论的是平均值,不能忽略了智商平均值与个体差异。个体的智商在人群中的分布就如同身高的分布一样,大致是符合正态分布的。平均值低的群体中也有智商突出的杰出个体,平均值高的族裔中也会出现脑筋不够用者。这些都是正常现象。既不可因某个杰出人物就申言该类群是优等类群,也不可因某人愚钝就判定所处族裔是低等族裔。客观公正地、实事求是地研究、探究这些差别并不是歧视。正确认识自我更有助于扬长避短、充分发挥自身的优势。
最后,本人申明:本人不支持种族歧视的任何观点与言行。本人力求公平公正、客观地,不带任何歧视性的目的地表达上述观点。本人不接受任何将本文全部或部分语句往种族歧视方向进行解读的行为和努力。如有不对的地方,欢迎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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