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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西雅图偷飞机的年轻人》一文,提到了不同的网络平台里对此事在评论上的迥异,还提到了发生在1947年的公交车司机事件,这些信息很有意思,很值得深思。
我认为关于此事的评论差异,在统计意义上反映的是东西方文化的当前差异,即东西方文化对待人生历程中的容忍、责任和自由的组分配比模式在当前存在统计意义上的不同特征。东方文化在当前的统计性特征也许可以描述成:3×容忍顺从+2×责任+1×自由,而西方文化在当前的统计性特征大致为:1×容忍顺从+2×责任+3×自由。更为普遍地,容忍、责任和自由的组分配比模式可以用这个模型来概括:a×容忍顺从+b×责任+c×自由,西方文化中a<b<c,东方文化中a>b>c。当然,这个模型中的数学关系也可以是相乘的关系,不同要素间幂次不同(即abc成为相关要素的次方关系)。
为何强调‘当前’和‘统计性特征’?强调‘当前’是因为东西方文化本身是一直在变动的,东方文化曾经的配比特征并非如此,同样西方文化曾经的配比特征也并非如此。强调‘统计性特征’是因为,任何一个文化圈中都有内部的个体差异,并非该文化圈中的人人皆如此,而且同样是东方文化圈,不同国家和族群在这三个要素上的配比和表现细节上也有不同。比如日本文化同样高度强调容忍顺从,但他们当前的这种容忍顺从可能更多的是对规则法条的容忍顺从,而国人的表现特征更多的是对权势的容忍顺从,却会经常去挑战规则法条和打规则法条的擦边球(这种投机取巧也是一种对自由的向往,是畸变了的对自由的向往,是被权势压迫顺从后的异向输出)。
然而,由于对于自由的向往是人性的必然,因此,从更为深刻的层面来说,对待该事件的不同态度,反映的是文化演进所处的不同层次:对自由尊重越多,则文化演进所达到的层次越高;对自由尊重越少,则文化演进所达到的层次就越低。对自由无原则尊重越多,对责任尊重越少,则文化演进所达到的层次越低;对自由缺乏应有尊重,对责任也缺乏尊重和担当,则文化演进所达到的层次最低;既对自由尊重,也对责任尊重,则文化演进所达到的层次越高。
补充:在本文的模型框架基础上,如果把对财富的追求也加进来的话,可以做一个更为有意思也更为复杂的分析研究,即模型可以扩展为:a×容忍顺从+b×责任+c×自由+d×财富。更为复杂地,可以把财富细分为经济财富和事业成就等。
2018-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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