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

试分析阴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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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学时期看过的一个系列的短剧。那时我家有一台9寸的黑白电视机。这个系列短剧或许人们还有一些记忆，其中演过“画蛇添足”、“卖油翁”等人们熟知的故事。印象很深的是这么一个片段，一中年模样的人买了两条咸鱼，买回来不让吃，而是挂在餐桌上方，规定吃饭时每人可以看一眼，当作“下饭菜”。家里人都知道当家的平时是出了名的吝啬，也不为怪。记得一个镜头中，一家人正吃饭，当家的突然打了儿子一巴掌，怒斥道：谁让你多看一眼的？！又有一天，当家的走路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大呼“救命”。路过的人看到了，想要救起他，就向他喊道：把你的手给我！这时水中的人不乐意了，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岸上的人纳闷，问道：你不把手给我，我怎么拉你上来呢？答曰：我把手给你，我不就吃亏了吗？把你的手给我！

电视里演的内容嘛，难免有些夸张。给人们讲一讲亲身经历的事情。有一年，到澳门开会，开始之前我和同路的人在大厅内转悠，想找一个地方，大概是卫生间。这时遇到一个学生模样的人，看上去是当地人，就问他。对方慢条斯理的往周围指了指，告诉我们到处找一找，那情况就好像给了我们一种“指导意见”。换句话说，他明明不知道，但不去明说“我不知道”这种话，而是给你一个“空”的答案。仔细算一算，你对着他说话，声音经过他的耳朵，进入了大脑，经过处理，又破费能量给了你一条意见，居然没有收费，划算呢！谢谢谢谢！你看，现在我又把这事拿出来，还可以让人们受些启发呢。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多少没有发掘出来的价值呢！真话。

（刚才和学生讨论问题，打断了）。上面讲的算是序曲，还谈不上“阴性人”，但吝啬也算他们的一个显著特征。我的最终计划是对“阴性人”进行一次欧几里得式的分析，建立几条“公理”，从中演绎出他们的全部“性质”，也不枉费了造化。当然，在分析之前，照例先要用归纳的方法收集一些经验材料，这部分的体式就可能比较随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