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标题是原有的。]

近几年学界谈论 "从零到一"，似乎不够彻底。大概就在最近，想到 “盖世” 这个名词。从零到一未必盖世，而盖世也未必是从零到一。举例来说，狭义相对论和伽罗瓦理论两者兼具；而麦克斯韦尔方程达到盖世，但并非从零到一，而是 “大综合” 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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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一个原始思想从萌芽到落地，会经历漫长的时期。而发表出来的时候，人们对它的认知顶多是 “0.1”，甚至之后长时期内为零，狭义相对论就是这样。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先出来个 “0.1”，后来者做出了0.2，0.5  …… 结果做到 “1” 后，回头一看，原来那个 “0.1” 才是真正的 “1”，往后只是“拓展”！很多原创其实是后来者“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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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一开始就拿出个 “1”，那它一定具有“不可约性”，其实就是简单性。另外一种 “1”，并非是拿出不可约的东西，而是打通了前所未见的道路，或者说发现了出乎意料的 “连通性”。这是综合的征兆。我有一种感觉，21世纪是 “大综合” 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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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我们这个“社会”，无论提倡什么，最终都可能沦为“功利”。迫切希望出现一只大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