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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标题是新拟的。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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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想到,其实大部分研究者属于 "理性经济人"。他们的研究比较注意跟进主流,又或者对一个主题适度挖掘后就转入另一个主题,期间会经常学习新近的文章。另一个特点是兼顾 "环境" 的支持范围。这类研究者不会有太深的 "执念",主要策略是以 "现实" 或 "有利" 为转移。对多数人而言,这是比较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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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比较深的人会注重研究的 "彻底性" 或 "终极性"。他们会从各个角度审视研究的进展和突破,也总能找到不够满意的地方。比如,似乎已经做到满意和完美,可是仔细考察,问题又来了:能不能够着 "不朽"?又或者希望一揽子 "全收" 了。在研究中,有些事情就在一念之间。总之属于战线长想得多搞得自己很累又觉得身负特殊使命,谓之 "执念型研究家"。约翰·纳什、张益唐可以称得上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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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有一类研究者,称作 "水滴石穿型",长期钻研一个问题、稳步推进并得到突破和解决。比如,怀尔斯、吴宝珠。这一类可能具有 "适中的执念"。可能,所有的研究者都会对某个问题或在一段时期出现执念。不管哪一类吧,只要能存在、自己高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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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和学术研究对于社会有巨大的稳定作用。无论你有多高的才智、多大的精力,都能得到充分的释放。这个社会调控功能值得褒扬和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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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7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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