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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外出,在车上朱师傅给我放了首《有个女孩名叫宛君》,让我突然回到了上个世纪,上个世纪的我,一个黄毛小孩,上个世纪的我,一个在树上溜达,在池塘边虚度年华的人,还记得,在上个世纪历历往事,潺潺心头.
昨天经过飞机场,说实在的,我一向有那么一丁点恐高症,看到飞机翱翔太空,我想着有朝一日我肯定还是要座那东西,我的数学学的不一般,因此概率这东西自然就很懂。动力学我学的不怎么样,那知识水平对于专业人士来说,纯属业余的,但是有时想想,我的结构力学也学的不怎么样。然而对于那些很少接触过的人来说我还是可以鼓吹一下。
我现在发现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吹吹,这就是所谓的包装,华而不实,但是如果不包装,在当今的社会那就更加“华而不实”。当然,吹吹不是叫你看着天说地,看着山说水,要有目的性。昨天老朱说:“不是我跟他说话,他开车都会开的睡着。”我笑笑。不过昨天我还没拿出我那吹牛的本领。说的都是实话,我有时候还是在附和他,我不想和他争论一些与我无关的事情,毕竟他一介车夫,很多事情,他说的也很恭维,这也是为了生计。有些事情,他只看到了表面,当然,我也只看到一些皮毛。但是比表面看得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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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7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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