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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狠狠心,开博。
小时候有个文学梦,那是被长辈逼出来的。大伯是县报上的通讯员,让上小学的我写作文去发表。因从小听话美名远播乡里,便有了我的处男作。怎么也想不到,这破处的快感,居然会延续十几年而让我无欲无求。
工作以后,因为做科普,接触一帮搞科学的文化人,时间长了,也不自觉地觉得自己沾了点文化的汗味,便厚着脸皮咬着牙假装开玩笑称自己只算半个文化人。我的神。那得意,不亚于基因皇后得到了大家的热捧。那脸红,估计不亚于灵长动物发情时节的性皮红肿。
之所以狠心狠了几年才开博,是因为写东西超级难产。当年,沈致远、钱定平、肖关鸿等师长的鼓励,曾经唤起我的文学梦第二春,但往往都是写一篇就没有下文,含恨封笔。月明星稀之夜,阳台栏杆拍遍,不免感慨,若能像秋菊那样一撇腿一个一撇腿一个,多棒!他们如今更加笔健如牛,我却只有艳羡的份。
前一阵与科普作家邢立达兄MSN,谈起松鼠会。立达曰,松鼠们好年轻啊,我这资深老松鼠是没脸和他们一起混了。天哪,我说你是80后啊,让我还怎么活。于是戏称搞个科学老鼠会,专收老人。可惜有鼠心,始终还是没有老鼠的牙尖爪利。人家松鼠会在专心致志剥科学的松果,科普圈子耗了这些年,既有鼠心,我也该开剥吧。于是横下一条心,多捡软果子剥,不管多难产,今天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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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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