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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北漂吟 中,提到老杜在战乱之中的升官史。其实,也离不开地理、遥感。地名太多,又有古今之异。比如说吧,上次提到了“奉先在长安东北200余里”,没有明说“即今之蒲城”。那么“今夜鄜州月,中龟只独看。”这个鄜州又在哪搭儿呢?为今之富县,更在蒲城(奉先)之北200余里。很容易搞混,是不是?我们北师大校友,心灵鸡汤大师于丹,显然搞混了,让我们北师大校友,科学网博主童庆炳老师有点“君子之怒”,在科学网博文 杜甫的家在“福州”吗?其幼子饿死于“鄜州”吗?
中说:“看来,大报的记者缺乏杜甫的知识却又要写杜甫,把“鄜州”写成“福州”,是要打屁股的;那么于丹呢,作为公共人物,一句话里就有两个错,是否也要……。”
引童老师这句话,擅自解读一处,改笔误字一个。搞错了,老邪负应负之责。
童老师年高德劭,炸药奖得主之师,打打于丹的屁股也是该的。顺便推荐童老师科学网博文:也谈莫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后我的“低调”、 对话三层次、 对话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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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7-26 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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