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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水博
文/水博
最近,关于三峡的争论非常激烈,有网友给我推荐一篇文章问我的意见如何。看过之后,我只能告诉网友,只有傻瓜才会认为“三峡工程利弊现在难下结论”。因为道理非常明显,一个工程建成之后,它的利弊都摆在那里了。尽管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可能会对它做出不同的解读,但是,客观事实只有一个。如果一个重大的工程建成了并且已经运行了多年之后,却还有人说利弊难下结论,我只能说这个人的脑子有点问题。
现在社会上关于三峡的争论主要有两类:一类是对共同认定的客观事实有不同的理解、看法。另一类就是对客观事实(或者事实的起因)的认识存在着分歧。这一点也不奇怪,即使在世界的范围内,对于水电大坝的生态环境利弊争论,从来都没停止过。但是,同时任何一个国家同样都没有停止过大坝的建设和使用。为什么呢? 因为,任何大坝的防洪、供水、发电和航运等作用,本质是上都是它的生态作用。至于大坝对水生生物、陆生生物影响的评价,则是相对的和因人而异的。有些取决于人们对生态环境的认识水平,有些则取决于各利益相关方,为了谋求自己的利益的一种博弈。
事实上,任何水电大坝的作用都一定是利大于弊的,如果某个大坝不能做到利大于弊,那么这个大坝无需争议,一天也不能存在下去。就像我们的三门峡大坝,建成之后连蓄水都不敢蓄。如果不能成功地改造,只能被拆除掉。三门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因为这是对水电大坝利弊的客观判断的结果。在客观事实面前,不可能会再有争议。而三峡大坝以及埃及的阿斯旺大坝的局面则完全不同。因为它们和世界上所有的水电大坝一样,都能发挥正常的防洪、供水、发电和航运等作用,所以,它们的利大于弊是一个客观事实。然而,出于政治的需要,某些人、某些利益集团又不想让这些客观事实得到社会的承认,于是就编造出来的三峡大坝和阿斯旺能够大坝严重破生态环境的舆论,在社会上广泛传播。
例如,由于某些炒作的结果,阿斯旺大坝的成功防洪作用,曾经被全世界广泛的理解成缺少了一年一次的洪水泛滥,土地失去了营养物质的补充,因此造成了生态灾难。我记得访问阿斯旺大坝的时候,有一位当地居民气愤地问道。有没有愿意自己家每年都被大水淹一次的傻瓜?三峡建成之后尽管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还是有人指责它的泄洪还是加剧了下游的洪水灾害。遭遇干旱三峡加大了水库的泄水,但是,还是有人要指责,是三峡的蓄水造成了下游的干旱。
对于没有水利知识的普通人来说,这种说法也真有一定的欺骗性,可能会想当然的以为,水库在上面蓄水了,流下来的水肯定就减少了。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水库不可能总是在蓄水,蓄完了水之后,它总还是要把水放出来的。而三峡的蓄水是在去年汛末。它蓄的是去年的洪水,而今年以来三峡一直处在放水的阶段。
事实胜于雄辩,没过几天,长江流域旱涝急转,三峡蓄水导致干旱的谎言立刻被揭穿。此时此刻,有人为谎言做出了各种各样的狡辩。有的迷信的解释是三峡大坝动了龙脉,所以,龙王爷生气了必然要有旱有涝。也有的开始狡辩说“三峡工程利弊现在难下结论”。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说虽然说三峡大坝导致了干旱的谎言已经被事实否定了,但是,三峡大坝的罪责并不能洗清。当然他们还有些理论根据,那就是“蝴蝶效应”,一个蝴蝶的翅膀都能引起一场飓风,何况是一个大工程,引发什么问题都是有可能的。
为了掩盖造谣诬蔑三峡大坝的谎言被事实无情揭露的尴尬,一些人就开始假装疯魔的说什么“三峡大坝已经建成,现在无论如何争论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都不可能改变既成事实。即使是‘弊大于利’派能够用铁一般的科学事实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我们也不可能把三峡大坝拆掉。”。我说这是在放屁。三门峡建成后由于泥沙淤积的弊大于利,所以,立刻就必须停止了蓄水进行改造。当年的毛泽东主席都已经表态了,如果不能改造三门峡(利大于弊),必须把它拆掉。谁告诉你说弊大于利“也不可能把三峡大坝拆掉”啊?
这位装疯卖傻的家伙接下来的“利大还是弊大,除了需要有水利、地质、气象等诸多学科的专家来研究外,还需要时间的检验、实践的检验、历史的检验”说法,就更是在掩耳盗铃的欺骗。表面上看,这位人士似乎是一个不迷信专家说法的明白人。但是,实际上三峡建成蓄水发电已经8年多了,难道8年多来还没有过时间的检验、实践的检验、历史的检验吗?难道三峡大坝也能像这位装傻的同志一样,假装闭上眼睛睡8年大觉?
这位诬蔑三峡的人士一面假惺惺说什么“我对水利、地质、气象等科学统统是门外汉‘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就常识而言,我对任何‘无影响论’”都持怀疑态度。”。但同时又说“会议在指出三峡大坝的防洪、发电、航运、水资源利用等综合效益开始全面发挥的同时,也指出在移民安稳致富、生态环境保护、地质灾害防治等方面还存在一些亟须解决的问题,三峡工程对长江中下游航运、灌溉、供水等也产生了一定影响。这就无可辩驳地说明,三峡工程存在的负面影响是客观存在,不以任何水利专家的主观充分论证为转移。”。
我想请问这位认为“三峡工程利弊现在难下结论”的先生,你怎么自己犯起糊涂来了?到底有没有谁说过“无影响论”啊?我很奇怪,如果一个工程建了以后居然是白建,没有产生任何影响。那我们大家岂不都成了傻瓜了吗?
不容否认,三峡的防洪功能去年已经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拦蓄了超过1998年的特大洪峰。三峡的供水作用也非常突出,今年大旱期间以来为下游补水近200亿立方米,对缓解长江中下游的灾情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至于,三峡的生态环境影响,不仅是有利有弊的。而且绝对是利大于弊的。否则这个大坝就不能继续运行,必须向三门峡一样立即改造或者拆除。
特别应该强调的是,我们对三峡大坝的评价不能是孤立的。一方面,因为世界上并非只有三峡一个大坝,而是已经建有成千上万座大坝。无论是大坝的生态环境作用还是它的生态环境影响,都不会仅仅体现在三峡上。另一方面,我们也只有一条长江,现在我们已经看不到一个没有三峡大坝的长江将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所以,评价三峡建成后长江所发生的变化,我们必须要与其他国家的大坝建成后的情况进行类比。
根据联合国2007年对全球的50个国家的调查统计发现,水库大坝的建设的程度与这个国家的人类发展指数完全成正比。也就是说水库大坝建设多的国家和地区,不仅经济发展水平高,而且,生态环境好、地质灾害少。也就是说水利工程的利弊到底如何,国际社会早就有了“时间的检验、实践的检验、历史的检验”。具体内容可参见:《水电建设的生态环境影响与作用》一文。http://www.hydropower.org.cn/info/shownews.asp?newsid=5050
参考文章《三峡工程利弊现在难下结论》
2011年06月23日 来源:北京晚报 作者:苏文洋
昨天看新华社报道,今年以来长江中下游持续干旱以及近期部分地区发生剧烈的旱涝急转等极端气候事件,再度引发了各界对三峡工程的利弊之争。水利部长江水利委员会主任蔡其华表示,三峡工程并未改变流域高空天气形势。
蔡其华主任是三峡工程“利大”派。他认为,从天气成因来看,造成天气事件的主因是从地面到约5500米之间高空天气形势的变化。三峡大坝高仅185米,相对于5500米来说是一个微量,不至于对长江流域高空天气形势产生影响。部分地区大旱属降雨特枯年份发生的自然现象,与三峡水库无关。大型蓄水工程由于水面蒸发可能使得水库周边地区湿度有所增加,这对干旱而言属正面效应。
三峡大坝已经建成,现在无论如何争论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都不可能改变既成事实。即使是“弊大于利”派能够用铁一般的科学事实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我们也不可能把三峡大坝拆掉。况且,现在还没有足以证明“弊大于利”的科学事实。利大还是弊大,除了需要有水利、地质、气象等诸多学科的专家来研究外,还需要时间的检验、实践的检验、历史的检验。
在大坝已经建成,主建的“利大派”水利专家们早已经取得无可改变的根本性胜利、决定性胜利之后,不妨放下身段,降低调门,与反建的“弊大派”各方面专家一起讨论大坝建成后已经出现的和将会出现的各类问题或影响,并提出切实可行的应对措施。
我们应当承认,不管三峡工程利有多大,也不可能对地质、气候的改变及其他方面不发生一点影响。三峡工程上马前的论证无论怎样充分,论证终归是论证,论证并不能替代科学实证。建成后的大坝,仅仅是科学实证的开始。毛主席说:“在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范围内,人类总是不断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因此,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停止的论点,悲观的论点,无所作为和骄傲自满的论点,都是错误的。”利大还是弊大,要等很多年才能有结论,或许我们这一代人都看不到这个结论。但影响是不用等那么多年的,今后就会陆续出现,甚至已经出现。5月18日,温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讨论通过了《三峡后续工作规划》和《长江中下游流域水污染防治规划》。会议在指出三峡大坝的防洪、发电、航运、水资源利用等综合效益开始全面发挥的同时,也指出在移民安稳致富、生态环境保护、地质灾害防治等方面还存在一些亟须解决的问题,三峡工程对长江中下游航运、灌溉、供水等也产生了一定影响。这就无可辩驳地说明,三峡工程存在的负面影响是客观存在,不以任何水利专家的主观充分论证为转移。
我对水利、地质、气象等科学统统是门外汉,“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就常识而言,我对任何“无影响论”都持怀疑态度。而且,就宣传效果而言,我赞成对水利的影响由水利专家主讲,对地质的影响由地质专家主讲,对气候的影响由气象专家主讲。水利专家出面讲对地质、气候有无影响,难免给人以越俎代庖之嫌。我的常识告诉我,倘若在我们家楼顶放一个小水库,首先要考虑楼的承重以及楼的地基及地质层变化。其次,楼的局部地区气候也会发生小小的变化,至少会比现在凉快。185米高的大坝,累计拦蓄洪水260多亿立方米,不会对地质层产生巨大压力吗?水面提高百米以上,相对于造成极端天气事件的主因从地面到约5500米之间高空天气形势的变化固然是一个很小的微量,但是亚马逊河畔的一片森林被砍伐后,气象学家发现改变了当地的降雨状况,大树难道不比大坝更是从地面到5500米之间高空“很小的微量”吗?“魔鬼在细节中”,气候的改变可能就在这个“很小的微量”。请中国的气象专家研究一下这个“很小的微量”对三峡气候的影响,说不定能够拿一个诺贝尔奖之类的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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