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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在无聊之时,便翻开歌本识谱学歌,打开诗集随口唱歌;吹笛不过瘾,便自学吹箫,但吹惯了口哨,有时就不适应吹箫,后者的吹口要更紧细一些。其实,我因为某些原因,曾经近20年几乎不曾唱过歌,没有半点心情和感觉,也似乎完全丧失了乐感。而前些年,时常是在梦里奏乐唱歌,直到近年才在生活中逐渐生发即兴乐感。走在路上、厨房里、买菜,随时随地没事就在吹口哨,完全消遣当时情绪,不知吹了多少个调子,前人的或自己随兴自由发挥的。有时打开乐府诗集,对着古诗直接随口开唱,且颇有旋律感觉。近日突想起,既然是自娱自乐,为啥不手机录音,于是抽空录下来,免得久了完全遗忘了。不好意思,普通手机,且近日喉咙不舒服,献丑了,呵呵!点击可下载:
8月27日 23点10分 郑中原创曲 赤壁怀古 上阙.mp3
今暂时放几首(名称大致可点明曲调所携带的核心情感),这些都是毛坯,没任何修饰和处理,更非专业腔调,纯民间本色而已。我是散步随兴派,不知道“规矩”,不追求“完美”。当然,因为是即兴,所以这些曲调草稿有细节没吹到位,需要修理。如果录音的那天吃了水果,吹奏效果会更好些。以后,我只要有空、只要想起了,且环境合适,我想将能回忆些就录下一些,甚至想有空将原创曲调选择性谱成简谱,当然可能会遇到技术性小障碍。不知道人们喜不喜欢我的业余“随口吹”和“随口唱”?所以暂发到这里凑乐,权当外行百姓咿呀自娱吧。
注:我在2016年8月中旬那几天黄昏,散步在成都郊野,在田边树林小道上,四周无人,附近大道,车辆飞驰,在轰鸣声掩护下,我放开心胸,终于找回久违的歌感,于是相继吟唱得《念奴娇.赤壁怀古》、《沁园春.雪》、《关关雎鸠》、《鹧鸪天》等曲调。本人情感底质是民族性的,但不知不觉中,融合了民族、京剧、流行歌曲、甚至偶尔带点说唱成分,自我感觉良好。隔了几年,最近我才想起将《赤壁怀古》录下来,但减弱了当初那种捎带京剧味的民族风格,即兴加入一种悲凉幽情的流行风格。情感总是随时涌发流变中,所以这首《赤壁怀古》(暂放上阙)不完全是当初那样。大致是去年,某日打开诗集,吟唱起曹操的《短歌行》,今我似乎遗忘了该即兴曲调,近半拾原曲,自不满意,不够铿锵,收尾不够豪气,待我下次再放上。以上歌曲录于室内,又怕影响邻居,故仍未完全放开。小曲自珍,请勿切割。
我是音乐草莽,毫无音乐训练,对音乐缺乏研究,姑且认为:音乐有曲调,诗词有平仄,所以音乐与诗词有相通之处,故称之为歌曲。抑扬顿挫,高低跌跃,情随意动,意触情生,相互激发,旋律不绝。人生阅历会增加思想的深度和情感的丰富度,随年龄增加,我觉得通过音乐歌唱来自由抒发情感,岂非人生之一快也!我曾感悟总结如下(仅供参考):
“音乐,艺术形式之最自由者也。音乐乃精神在听觉空间之舞蹈,乃节拍(长短)、音量(高低)、音频(尖锐浑厚,决定于声带之绷紧度、肉质)、缓急(音量变化速度,决定于音腔对气流之含吐速度)之无限时域组合。组合无限,音乐无限。音质是音量、音频之综合表现。人体器官构造之类同性决定音乐之共通性,人类生活情感之类同性决定了音乐之通感性。肺活量决定节奏,情感决定基调,情绪决定缓急;民族性决定风格,个性决定品味。
情由心生,气发肺腑,变在四器(喉舌口腔)。发情驱气,运气吐音,协器变调,因词修曲。音高在气,音质在喉,音格在腔,音妙在舌,音润在口。气息有缓急,喉带有松紧,口腔有敞合,舌头有舒卷,嘴唇有放堵。相互配合,变幻无穷。贵在绵密,奇在断虚。节奏乃歌曲之基本节拍,基调定乐曲之整体风格,变幻为音乐之本质特征。无节奏则竭尽,无基调则零乱,无变幻则枯燥。由诗唱歌,达意抒情而自然为妙;由词唱曲,立境抒怀而跌宕成趣。心之品性境界,决定歌曲品格。词、意、心、情、气、器,六元连激而协配,歌曲自出在其间乎?”
我相信几乎任何一首诗词都内蕴着符合其本身意境意象字音平仄的音乐曲调,诗歌不缺音乐,二者本初合一,只待有心人去感触发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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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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