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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之问,我做了不少探讨,并明确阐述了:1)教育模式和2)社会机制2个方面,以及教育的能力传授与研究的创造活动存在区别,关于1)和2)的观点,查到出版的有关研究生政治考试资料,也复述和引用了这些观点;因而,仍然不在理论,而关键在实践,向发达的教育、科研体制学习,引进体制可能尤其是关键。
20世纪80年代,几乎同时,李约瑟到厦门大学做讲座,而我购买了《科学的社会功能》- 开篇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对于从事科学研究,应该是很好的启发,也就是有关“概念”的思考。对于“科学”及其概念,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而发展,并形成不同阶段的范式,科学面向的是未来和未知,属于发展的概念;重要的不是纠结什么是科学,而是如何发现新的科学知识、理论和机制等。
关于李约瑟-钱学森之问,我最大的疑问是:为什么产生不了诺贝尔、瓦特、西门子、爱迪生、贝尔等发明家?科学的特征有2个:1)自洽与逻辑和2)求证与检验。科学是理论和实践结合的探索,离开了实践(可控操作则是实验)就只能是哲学的思维。关于什么是“科学”以实践为标准,走进实验室思考,也就是必须具备一定的科学研究设备、仪器等条件,那么,技术发明、艺术创造和哲学思维的条件或环境是什么呢?
中国传统文化的教育背景,能够产生李政道、杨振宁、陈省身等科学家和数学家;但是,仍然没有产生莫奈、梵高和毕加索等艺术家,以及培根、康德和杜威等哲学家。中国文化中的“儒释道”是哲学,而且,可能是西方宗教走向未来的东方诠释途径。去紫金山,也许能找到有关学问家或知识化社会的理想答案,即,儒家的“大同世界”观与西方的文化观念相通。“儒学、佛学、道学”等,以严格定义,既不是科学,也不是宗教,而是哲学。哲学是时代精神的灵魂,现代化过程新的哲学思想是什么?
如果,研究“科学”的概念,科学史和科学哲学是必读之物,尤其前苏联“李森科”的那段历史。概念不清或概念过于僵化,就可能陷入了一个思维陷阱,如,医学(medicine)不仅需要建立在科学的方法基础上,而且也需要技能的艺术(http://en.wikipedia.org/wiki/Medicine)等。“学”不一定是科“学”(science),乃至不一定是“学”科(discipline),而是指各类型的学问乃至教学等,如,“义学”的概念等;但是,存在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就是语文和数学的课程教育,在中小学、大学教育阶段就欠缺扎实,导致了科学的思维和方法,以及伦理精神难以建立起来。
哲学往往是分析和阐明概念,笛卡尔阐述的概念澄清的方法,其实,就是有关概念和创造思维内在的精神来源,有概念不一定有词语(贝塔朗菲的系统方法研究生物学概念),有词语(1910年“合成生物学”)也不一定是同一个概念(工程方法的系统生物学)。概念往往在一门学科的理论体系定义,然后,展开理论和推论的探讨;然而,关于“科学”的概念,则是科学史和科学哲学的深入研究,这已经是一门专门哲学,也可能一旦钻进去了就可能出不来了。研究科学哲学,我也仅仅是一段时间,为了探寻生命科学新的方法;然后,尽快从里头出来。我也可能是纠结于物理科学的逻辑和推理方法,从而,用了几十年来探寻生物学和医学的新方法体系,才走进了科学和文化哲学的探索与思考;然而,最终还得从哲学走出来,才能进入实质的科学研究。
名师出高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然而,作为一个科学家,绝大多数是直接在导师的指导下,依据已经形成的方法和技术乃至课题方向展开的科学研究,尤其不可能或不需要深入科学哲学的研究。引进人才,尤其高层次人才,也许是引进名师或高徒;然而,只有建立创新型社会体制,才可能是突破权威思维的突破性创造、发明能够脱颖而出,从而,奠定未来科学发展的新起点。
-(科学概念与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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