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因我的课题实验，老板购买了几台新仪器，其中包括real time pcr（实时定量荧光PCR），但所用毛细管内中反应物取出另有专门的设备未购置，因而，很难在PCR反应结束后取出反应液。我想出了不需这个专门设备的一个非常简单容易方法，并传授给了同实验室的一位德国博士，一天我的技术员非常高兴来到我面前讲述如何以一种简单方法取出反应液，这件事给我的感觉是很惊讶，并告诉她这个就是我告诉给这位博士研究生的方法。
同样，在系统医学与系统生物学的发展历程中，也又一次发生这样一种交流或传播的循环，我在90年代的国内提出，而后在世纪之交的国际上倡导，回国后又看到国外的科学家被邀请来到中国讲解系统医学与系统生物学，并且，还有人在我的博客或网络日记评论写上一些观点 - 这些观点实际上却是我在早期向国际传播的观点。这就是 - 典型的科学与文化交流和传播过程的循环现象，这里不是讲的间接而是直接，比如email等交流。

（网络日记，将限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