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种语言就意味着想象一种生活方式。只有在维特根斯坦所见的“生活形式”的场景中,一个词才有大家能共同交流的意义。——书摘
暑热之中,无聊的很,去翻自己之前辛辛苦苦做的笔记,深深得为其中的警句所打动,不得不佩服自己曾经如此执着,原来自己曾经把触角伸到那么多驳杂的体系中去,在不同的体系中的穿梭中获得一种无上的快乐,很多人认为是枯燥的事情,在我看来甘之如饴。
然而这个过程终究结束了,my mind is not open now,现在的我沉入到一个体系里,打磨一小块空间,有时候根本没有这种穿梭的快乐,但是却执着地做着,自己的想象力和关注的问题也发生了漂移,再也没有了新闻理想和新闻价值,我的语言生锈了。
听密大的方法课,看到除了我去偷听之外,剩下的就多是各位老师了,但他们听课颇不安分,我起初看他们刷网页很愤懑,到了他们熟练地使用stata的时候,我的不良情绪一下子就没有了,在这个体系里,我所能言说的,他人早已言说,我来了,我并未全部看到,就被征服了。
给一个好友留言说把握住6G,生命如斯,但我一直却未想到选择这种言语体系,我就已经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通过布尔迪厄所言之品味进入到人的惯习中来,于是不由自主就成为某种派,某种范。
经济资本——政治资本——文化资本——社会资本——符号资本相互转化,这便是我们存在的空间,语言和我们所潜入的体系,则重塑我们的视角,改变我们的符号资本,重构我们的文化资本,最终影响到其他方面。
我在想一个跨越代际的调查,以不同家族为分析单位,以收入、职位、教育、朋友数量、价值观为主要变量,进行一个纵观的分析。看一下随着代际的转换,这些变量如何变化,拟以收入变量为因变量。
或者早已经有了类似的研究,想看看做的情况。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因为举凡我们在生活着,就不得不面对这种资本的传递;将不过三代,但将门多有虎子,耕读亦确可传家。
生活在一个敏感的学校,观察身边的存在者,其消费习惯,其语言习惯,其思维习惯,举手投足间都有资本的影子。保尔是不能和冬妮娅在一起生活的,爱好艺术的日瓦格医生也不会是一个围城中人,鲁迅笔下的涓生们终究难以熬过岁月的穷追猛打,老友记里的富家女对服装的品味让她最终超凡脱俗。这是一个很无奈的现实。但或许只是在转型的国度里才会如此凸显。布迪厄之所以言及于此恐怕和法国的68年代有莫大关系,我们之所以体会如此,恐怕与一群人的权利和另一群人的金钱有关系。
好了,回复平静之境。伟大的盖茨比也许马上就要到来,青春和奋斗的注解或许会实现。到时候我们也可以平静的说:那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好的时代。
续之一
我们应该寻找强大的raw data,gss的数据我并没有好好看过,今天被逼着看cgss的数据发现真得很强大,如此无微不至,调查只会让人崩溃。调查员坐在那里跟你聊两个小时,细心的记好每一个答案。最新公布的raw data往往会有让我们激动不已的数据藏在其中,需要我们细细寻找,好好清理,仿佛来到了一个摆满了旧货的市场,慧眼独具者还是可以找到合适的数据。
续之二
土人们(对我自己说的),快出洞吧,见识下华丽的paper,不要再试图自己做调查了。先来见识一下老外们对中国的强大的研究。我现在开始找到我上这个课的意义了。虽然我连作业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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