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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札新钞(179)
@ 爱因斯坦青年时代的几个大恩人都不相信(或不全信)他的理论。Ernst Mach断然否认自己是相对论的先驱,Poincare只有一次说到他,还是点名批评;Lorentz不太接受相对论;Planck支持狭义相对论,却拒绝广义相对论和辐射的量子论;Michelson至死不信相对论,还对爱因斯坦说他很遗憾做了推动那个“魔怪”理论(monster)的实验。这也许就是一个孤独思想者的戏剧人生。
@ 文艺评论家圣伯夫(Sainte-Beuve)说,法兰西学院的一伙院士们搞了一个聚餐会,“他们定期聚会,每个星期都在一起,有节制而又乐此不疲地共进午餐和晚餐……参加这个会的人士中有多人已经是法兰西学院的院士,于是不久,这当中就有一些人被请到学院里面去了。”司汤达在1829年11月5日的一封信里也说,“聚餐会不是已经把它的八个或十个成员输送到法兰西学院去了吗?”
@ 胡兰成说三样东西不容易留下然而可以留下:“第一难留的是光,第二难留的是水波,第三难留的声。”有意无意间说了一句很物理的话:波动是没有“停留”的。不过他的解读别有“异趣”:好文章好书画的光可以永存,不过都不是“光子的光”,而是“光意”。“我们说万物的造形有圆意方意,还在现物的方与圆之上,光亦有意,光意是大自然之息之将成光子者。”(《中国的礼乐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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