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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札新钞(166)
@ 精神导师Werner Erhard曾区分过“初级”(junior)和“高级”(senior)科学家,不是根据年龄和级别,而是根据研究者的求索精神。“初级”科学家放不开手脚,把方程当世界的材料,拿符号当经验(“confuse the symbol for the experience”)。因为困惑于波粒二象性,他们干脆把方程也抛到脑后了。这种实用主义的态度差点儿令整个学科无视Bell定理的重大突破。
@ 1663年,法国医生Samuel Sorbière(1615-1670)访问刚成立的英国皇家学会,受到很高礼遇;回家后却写书批判英国文化。他喜欢Thomas Hobbes(是他的作品的翻译者和鼓吹者),却讨厌John Wallis(皇家学会创始人之一),原因却是关于一个数学问题:直线是否可分?Wallis相信它是数学可分的,而他和Hobbes不信。(他把数学的直线比喻为希腊神话的怪物Chimera:the indivisible Line of the Mathematicians, which is a mere Chimera.)——那时,无穷小问题,不仅是数学问题,也是哲学和宗教问题。
@ 有本《丘吉尔语录》(Churchill by Himself: The Definitive Collection of Quotations. ed. By Richard Langworth, PublicAffairs, 2011)的前言引用了一个常常被引语编辑们引用的笑话:如果有什么名言不知谁说的,就把它归于丘吉尔、圣经、莎士比亚、毛选或独立宣言,那就会增大它的分量,而且多半儿没人怀疑它是假的。
卢浮宫藏Chimera (c. 350–340 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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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6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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