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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古籍出版社重印“宋蜀刻本唐人文集丛刊”,我订了本家的两本,一本太白兄的,一本贺老弟的。虽然那书的祖本已过了800多岁了(现藏国家图书馆),这新印的却带着刚出锅的茶叶的清气。可惜,书前的小杜(牧)的著名序言残缺了——小杜本来“不敢叙贺”,但还是“甚惭”地“勉为”了——贺老弟816年去世,小杜才13岁;他为贺写序,在大和五年(831),28岁。感叹“贺生二十七年死矣,世皆曰,使贺且未死,少加以理,奴仆命《骚》可也。”与小杜齐名的商隐兄,也慨叹小贺:“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
夕陽落葉瘦如秋,柳煙輕壓水寒流。
碧水淺浮花箋色,黃竹猶自響箜篌。
浣花秋水濯青簡,芙蓉梅朵滿笑眼。
花燈碎玉秋蟲爬,一片蜀錦不堪剪。
夢裏流螢逐飛光,瑤池春暖琥珀香。
王母桃花初發萼,我家少年補天荒。
今夜白驢出雲間,昆山桂陌星雨落。
何處相逢油壁車,西泠風露冷月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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