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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天没来博客,昨天才见陈老师怀念许先生的文字(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061-657449.html)。对我来说,许先生的名字是与《爱因斯坦文集》联系在一起的,当年读那样的书,就像遇到一个好老师。它是真正地影响了我的成长,我自以为与爱因斯坦有一点“灵犀”,多半都是因为这套文集,以及在它影响下读的相对论和后来的Subtle is the Lord……
我没见过许老,但有过间接的联系。前几年我们计划做一个英文评注导读系列,引介科学史上有名的短篇著作——文学和社科读物已经很多了——我做了薛定谔的《自然与希腊》和哈代的《一个数学家的自白》,请许老做老爱的《自述》(那当然是最合适的)。他手头没有原文,我恰好有那本著名的老爱70周年纪念集(Alert Einstein: Philosopher-Scientist, ed. by Paul Arthur Schilpp, Tudor Publishing Company, 1957),第一篇就是老爱自述的德文和英文对照(Schilpp英译),就把原文复印了给他。后来听说,先生做了很多评述,可能还有些“违碍”的东西,所以没能公开,我也没见过。我奇怪的是,从爱因斯坦还能引出什么令某些人不愉快的东西呢?呜呼,广陵散于今绝矣!
我有出版社转来的许老收藏的一部爱因斯坦传记Creator and Rebel (by Banesh Hoffmann, Viking Press, 1972)。扉页有许先生的字:“许良英,1979. 3.,此书系周培源先生赠送”。以后读它,一定会多一重怀想和共鸣了。
这是新版的封面,照片还是一样的。创造者往往都是叛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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