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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夜过锦江,看见了腊月的“新月”——虽然“新”过几天了,但我是新见的。成都的冬天,常常分不清早晨和黄昏,也分不清月亮和太阳。太白兄诗里说,“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这分明在写蜀地的太阳嘛——可见,太白小时候就分不清月亮和太阳。假如月亮也是每天都圆,那么日月的区别仅在于圆的时间不同,一个白班,一个夜班,而已。
所以,能在这儿看见新月真是一种幸运——何况是今年的最后的一弯新月。这种情景,令人想起很多相似的情景:园子里最后一片落叶,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巴黎的最后一班地铁,舞会的最后一曲华尔兹……它们滋生的情绪是离别、伤感、失落……
这种心理活动,不知道算不算荣格所说的“共时性”(synchronicity),一种非因果的心理-物理关联(acausal connection of two or more psycho-physic phenomena)。我以前说过,没有物理因果的两个事件,也许存在心理的因果——而心理的因果。把这个概念物理化,也许很有意思。EPR的两个分离的粒子,大概就有这种“心理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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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7-19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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