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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札新钞(129)
@ 章太炎名气大,但在学术上的直接影响似乎远配不上他的名声。他自诩“上天以国粹付余”,被袁世凯软禁于北京时,他在家书中说“吾死以后,中夏文化亦亡矣。”德国作家托马斯曼在纳粹时期流亡美国,对记者说,“我在哪儿,德国就在哪儿。”(Wo ich bin, ist Deutschland.)余英时也说过,“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中国。”
@ John King Fairbank(费正清)是哈佛的中国研究(Chinese Studies)专家,被称为“美国中国学方面最大的学术企业家。”他对中国大陆比较友好,有的台湾学者就不喜欢他。胡秋原说他“是政客,假装学者。”徐复观更说他是“一个没有真才实学,全靠权术拉些基金会以建立自己虚伪地位的人。”——这话用来说当下的一些“大科学家”倒也十分恰当。
@ 林语堂《京华烟云》主角孔立夫研究甲骨文,说《大学》上的“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是孔夫子的学生把甲骨文念错了。本来应该是“兄名新,祖名新,父名新。”据说这是在影射郭沫若,因为郭曾指出《大学》的那句铭文应该是“兄日辛,祖日辛,父日辛”。沫若此解新颖自然,一时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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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20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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