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札新钞（127）

@  量子场论不能描述整个宇宙，因为它假定了一个外面的观测者，而宇宙是整体的。所以，引力的量子场论作为一个整体不是物理的理论，我们需要一个描述特定状态的宇宙的理论。这就像彭罗斯说的，初始条件是物理学法则决定的，换句话说，初始条件是法则的一部分。（Louis Crane, Topological field theory as the key to quantum gravity）

@  佛经多“咒”，如《大悲咒》、《楞严咒》等，和尚讲经时咒语多不翻译，谓之“密说”，密说无解，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过，也能勉强作解，如《心经》的四句咒：“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波罗”是到彼岸，“揭谛”是去，“僧”是众，“菩提”是“觉”，“萨婆诃”是速疾成就。所以它的大意是，去呀，去呀，到对岸去呀，去快快成就正果。

@  民间传说査嗣庭（査慎行的三儿子；慎行亦金庸先祖——故《鹿鼎记》回目皆用慎行诗句）曾拿《中庸》“维民所止”为乡试考题，被雍正皇帝砍了头。这是讹传。不过嗣庭试题确有类似“问题”——他的《易经》二题为“正大而天地之情可见矣”，《诗经》四题为“百室盈止，妇子宁止”——雍正同时看到“正”与“止”总是有点儿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