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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札新钞(125)
@ Leon Lederman读研究生时,在普林斯顿假装“偶然碰上”散步的爱因斯坦,然后向他大谈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的粒子物理研究。老爱耐着性子听了,然后笑笑说,没意思(“That is not interesting”)。Leon与Dick Teresi写一本关于Higgs粒子的书,原来想称它为“该死的粒子”(Goddamn particle),但出版者 觉得不好,就改成God particle了。
@ 《三都赋》、《二京赋》堆砌词藻,了无情趣,直是类书。《随园诗话》即肯定其意义恰在充当类书。盖古无类书,无志书,又无字汇,所以作者为赋,“必待搜辑群书,广采风土,然后成文”,所谓洛阳纸贵,家置一本,是因为读者都把它们当字典词典和地理课本了。“使左思生于今日,必不作此种赋。”
@ 有人选“中国十大文豪”为李白、杜甫、白居易、韩愈、曹雪芹、柳宗元、欧阳修、苏轼、王安石、屈原。若我来选,大概不会选白居易、柳宗元和王安石,甚至屈原也不选。另外加谁呢?司马迁、关汉卿?还有谁呢?我一直没有结果。空缺也许比凑数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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