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对接成功——那个叠合的过程，令我想起传说中的某种“时间机器”，两个空间区域通过黑洞连接起来……

更一般说，这种叠合的操作，构造了一个“商空间”。（如矩形的对边叠合形成的环面，就是一个商空间。）

以前在一本会议文集（Conference on Differential Geometric Methods in Theoretical Physics, 1981）里看过一篇文章（Gauge field theory and the equivalence principle），老笔记里只记下了其中的一个公式

M^{^4} = M^(4 + N)/G

还说它“至少在形式上与我几天前想的相似”……

那会儿想到了什么，忘了；肯定是没有结果，所以没留下印象；昨天偶然重见这个等式，感觉它可以用来解决额外维和多重宇宙——multiverse，这是从multiple universe结合而来的，multi-正好与uni-对比，这一点是英文的优势，不知道中文有没有对应的名词——的问题。在现有的理论中，额外维都“被卷缩”了，但我们的四维是被特别保留下来的。

80年前，老爱曾批评过Kaluza的五维理论，说它用5维替代了4维，但又人为地让第5维卷起来，躲起来，这当然是不自然的。（“It is anomalous to replace the four-dimensional continuum by a five-dimensional one and then subsequently to tie up artificially one of these five dimensions in order to account for the fact that it does not manifest itself.”见Science 74, 438 (1931)。）

实际上，根据宇宙微波背景辐射（CMB），已经提出了好多空间形式，其本质都是一个商空间X/K，其中X可能是3维球面，可能是Euclid空间，也可能是双曲面；而K是一个等距变换群。

不过，更一般的空间形式是什么呢？全息宇宙也许提供了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