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和电子的基本问题已经用与量子定律的对称性质的关系来讨论了，而这些性质是与左和右、过去和将来以及正电和负电的互换有关。现在似乎还看不到这个问题的解决：我担心悬在这一课题上的乌云会滚动到一处而形成量子物理中的一个新危机。

就结果而论，薛定谔理论很早就是海森堡理论的劲敌……[本书]讲的是一般理论物理学家的数学语言。它不要求他们钻研生疏的数学，也不为每个新问题创造特别的方法。而且这里又有一个神妙莫测的为未来作下准备的实例，一种很像会破坏这个史话的艺术性的事例，这就是它的数学方法已经有人为它准备好，包装整齐静待它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