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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专委会的邀请!
首先,祝贺新一届传染病专委会顺利换届,今天是第一次工作会议。
2004年初,当我得知总会将筹备传染病专委会的消息,立马和周伯平院长一起到北京争取。但因为多家传染病医院实力比我们强,这件事一波三折,直到两年后才终于在深圳正式成立。如今,已经走过了17年的岁月,专委会也生机勃勃,有了今天的局面。
新一届传染病专委会换届之际,席卷全球的新冠疫情已经整整喧闹了3年。这场自古以来传播最广、规模最大的疫情,在感染了数十亿民众之后,仍然没有消停的迹象。可以说,大疫即是大考,它一方面检验着当代的医学及整个防疫体系,也将催促中西医结合传染病学的新生。
我国历史上出现过两次特大规模的瘟疫流行,一次是东汉末年(公元184-220年)的“建安大疫”,一次是明末清初(17世纪中叶)的大瘟疫。值得欣慰的是,通过这两次大疫的洗礼,我们的先贤推动中国医学产生了跨越式进步。第一次大疫之后,诞生了张仲景的《伤寒论》,中国医学形成了辨证论治的临床体系;在第二次大疫之后,出现了《瘟疫论》《温热论》等一系列的温病学著作,是外感热病理论突飞猛进的第二个高峰。那么,这一次大疫之后,会不会伴随着中西医结合传染病理论的重大突破?这是落在我们专委会肩上的重大使命,也是我们每一个中西医结合传染病学家不可推卸的责任。
毫不客气地说,过去的中西医结合医学,实际上是“各弹各的调,各吹各的号”,二者虽然在临床上有所互补,但离理论上的融合却相差甚远,甚至被人诟病为“非驴非马的杂种医”。这种状况能够改变吗?
我觉得,在经历了近现代西学东渐和东学西渐的历史碰撞和交融,在客观地考察和评估了中医和西医的学术定位、未来走向之后,作为一门临床应用的中西医结合传染病学,已经具备了理论融合的基础。因此我建议,在这个前提下,编写一本立足于当代医学理论基础之上的《中西医结合感染病学》,应该成为我们这一届专委会最重要的工作。这个选题已经报到了总会,下一步就是组织编委会,落实编写任务。我相信,这本书将带来整个中西医结合医学的突破,因为它不仅是理论融合,而且伴随着临床深化和疗效进步。
鉴于此,一部站在新起点上的《中西医结合感染病学》,一部与《伤寒论》和《温热论》等量齐观的划时代著作,或许正在集聚我们的时代共识,将获取大疫之后的智慧结晶。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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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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