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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640年,埃及人的身上已经发现疑似痛风引至大拇趾关节病变。痛风在古希腊和罗马文明时期虽然可能存在与其他形式的关节炎的混淆,但古希腊和罗马作家以及医生似乎也很好地了解到了痛风。痛风这一术语来自拉丁语gutta,它意味着下降,并被解释为“糟糕的体液”逐渐恶化的部分这一术语。痛风的第一个临床描述要归因于西医始祖——希波克拉底(460-377B.C),他记录:“太监不会得到痛风,女人在更年期以后才会得到痛风,男性在有性生活后才会得到痛风,痛风的发炎在发生后40天内就会消退,痛风在春秋两季较会发生。”他称痛风为“不能步行的病”,并指出痛风是富者的关节炎,而风湿则是贫者的关节炎。
实际上,他是根据患这身体部位而不是病因学进行诊断的,将大脚趾的痛苦称为足痛风。而Chiagra和Gonagra是用于那些手腕或膝盖遭受痛风的术语,希波克拉底还记录了痛风发作的周期(易在春秋季复发)。在痛风的早期描述中,普遍的共识:白垩(痛风石)形成该疾病可以被控制,但一旦发生沉积物疾病变得很难控制。Garrod老人总结了希腊医师在描述痛风诊断和治疗管理方面的作用。奥古斯丁诗人,Publius Ovid(43B.C)在写给庞蒂亚克书信中提到:“Tollere nodosum nescit 药物大学”。用拉丁语翻译,这意味着痛风肿胀违背了医学的原理,打破了医学的艺术。
罗马医学文献(De Medicina)中最全面的作者Aulus Cornelius Celsus(25 B.C.-50 A.D)首先提出了痛风一旦发作,立即放血治疗并用作预防措施。Aretaeus卡帕多西亚,另一个是公元三世纪的罗马医生盖伦,是第一个提出血液中的一种特殊有毒物质是引起痛风的原因。同时精确描述痛风临床表现:“关节开始依次遭殃:疼痛“咬住”大脚趾,然后是后脚跟的前部,接下来它进入足弓,最后脚踝关节才发生肿胀。所有的患者们首先都想将疼痛归于一些错误的原因——新鞋的一些功能,有些人长途跋涉,而有些人发生事故,或被踩踏——但是当病人从医生那里听到引起疼痛的真正原因时,却很少有人相信。”盖伦(130-200A.D.)为疾病提供了更为激进的方法:使用局部应用的出血和净化作为治疗。他也是第一个描述痛风石这个术语的人,这个词起源于希腊语,意思是粗糙的破碎的岩石。盖伦也被誉为痛风石描述的第一人。
埃及考古学
考古学研究的两个发现是对痛风的历史分析感兴趣。史密斯和琼斯[5]在上埃及公墓埋葬的一位老年男子的大脚趾发现了大量的尿酸。该物质的化学成分通过化学分析显示为尿酸盐,在埃及木乃伊分析中发现的肾结石显示含有尿酸核。这个木乃伊的年龄估计大约有7000岁。因此,这些研究记录了慢性皮炎痛风和尿酸结石是上古的障碍。
拜占庭帝国
亚历山大·特拉斯(525-605 A.D.),拜占庭医师和当代的埃提乌斯,是第一个指出秋水仙对治疗痛风是有用的人。“Heemodactylon (爱马仕的手指)confestim minuit dolores,”亚历山大指出。有人猜测,这些早期的拜占庭式医师是指秋水仙叶,而不是秋水仙,即现代秋水仙碱的来源。事实上,这种药物的使用可追溯到公元前1500年的埃伯纸莎草纸。但历史记录文件表示,其更加详细的使用情况记录在拉丁文出版作品中。
痛风在古代中国
我国古代历史记载上,“痛风”一词最早出现在南北朝时期的医学典藉里,因其疼痛来得快如一阵风,故由此命名。古代有时也会将其称为“痛痹”,如明朝虞抟所著医学正传云:“夫古之所谓痛痹者,即今之痛风也。诸方书又谓之白虎历节风,以其走痛于四肢骨节,如虎咬之状,而以其名名之耳”。
十七世纪
英文“痛风”一词的实际用法归功于德文·维勒哈杜因(Geoffroi de Villehardouin)在1200年代撰写的“修斯·圣保罗”(Paul Hugues de Saint Paul)遭受的“不幸的悲剧”。到目前为止,大多数语言(法语-古特,西班牙语-gota,意大利语-gotta和德语-gicht )都使用痛风来描述这种疾病。痛风的现代史可能从患有这种疾病的托马斯·西登汉Thomas Sydenham爵士(1624-1689)开始,他为医生提供了该疾病的最佳临床描述之一。这位有才华的英国医师负责区别痛风与其他形式的关节炎。根据他自己的个人经验,他在他的名为“痛风痛苦的论文”的书中提供了一篇非常准确地描述了痛风性关节炎的文献。在他的著作中,他首次区分了急性和慢性痛风性关节炎,并记录了这一经典描述:
一月底或二月初,突然,几乎没有任何预兆,疾病就爆发了。第一感觉是消化不良和粗糙,在痛风攻击身体的前几个星期病人就很烦恼。他的身体也感到肿胀,沉重和腹胀等症状逐日加重,直到适时发作。但是在前几天会出现麻木的感觉,以及沿腿部和大腿胀气的感觉。除此之外,还会有痉挛的现象,而在适应前一天,食欲异常丰盛。受害者入睡时身体健康,睡眠良好。大约早晨两点钟,他被一阵剧痛唤醒。一般在大脚趾,很少在脚跟、脚踝或脚背。这种疼痛就像这些部位的骨头错位一样,伴随着冷水浇在疼痛的关节上的感觉。接着,会感到寒冷、颤抖和一点点发烧。起初缓和的痛苦逐渐变得强烈,而且寒战和颤抖加剧,每一个小时都会发现它更严重,在夜间达到其最大强度,并且以最剧烈且残酷的疼痛潜入到跗骨和跖骨的许多小骨之间,在其潜伏的韧带中。开始是韧带的剧烈拉伸和撕裂,现在是咬痛,是压迫和紧缩。如此剧烈又跳跃的疼痛期间被影响的那部分身体的感觉是,它不能承受被褥的重量,也不能忍受一个人走在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因此,夜晚在折磨中度过,不安地滚动到一边,然后到另一边,痛苦的肢体,不停的变换姿势,身体的摆动像折磨关节的疼痛一样持续不断;而且处于最糟糕的状态。因此,在身体和肢体受到影响的情况下,通过改变姿势想获得疼痛的减轻的努力是徒劳的。Sydenham记录了与远端四肢相关并与暴饮暴食有关的低度发烧的存在。
十八世纪
荷兰生物学家显微镜之父Anton van leeuwenhoek(1632-1723)发现苦瓜是由由晶体组成,但晶体的实际性质依然未知。William Heberden的侄子,英国医生转化学家威廉·沃拉斯顿(William Wollaston),发现尿酸作为托吡芬的一个组成部分,在现代人们把他的名字与远端指间关节的骨关节炎联系在一起。van Leeuwenhoek在发表的文章中,对于从痛风石中得到的晶体有着标志性的描述。
在你的上一封信中,你让我检查痛风患者关节上的白垩和哪些关节会发作。现在,虽然我熟悉许多遭受痛风折磨的病人,他们手指的关节很粗大,但是我从来没有发现过穿孔。因此,我一直认为自己不能够发现任何关于白垩有价值的信息,想象一下白垩是由小球组成的,因为如果它含有尖锐的颗粒,痛风病人永远不可能从痛苦中解脱,而据我们的观察,事实却是相反的。一个与我有联系的受痛风严重折磨的绅士,听说我三年前有一些艾蒿,并为了做研究用艾蒿烧自己,向我要艾蒿用它来烧自己。我非常乐意的给了他一些,之后他去了乌得勒支,在那里他自己烧了几次,但是痛风没有得到缓解。这位先生在另一个城镇居住了一段时间后,回到了这个地方,告诉我他之前有一次突然感受到异常的疼痛。几天过后,这位绅士经过我家时,我询问了他的健康状况,他告诉我最后一次病情发作的情况,也就是我现在将要介绍给你们的内容:
连续两天,他去了厕所很多次,之后他感到很虚弱,然后他去看医生。在这之后他晕倒了,并且紧张的抽搐,原因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因为他的生命只剩下很短的时间了。接着,他的四肢开始抽筋,所以,在他向我抱怨时,如果他为了接触其他不问而移动肢体,他移动的胳膊或腿会立刻抽筋。在大便自然的停止时,他的所有关节都变的如此薄弱,就像痛风引起的所有肿胀都随粪便一起排出了体外。但是他抱怨痛风继续开始加重。几天后,我问这位先生,是否发生过白色附着物从他的关节长出的情况;他告诉我,前段时间,他脚下白垩生长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洞,长出了很多白色附着物,几乎形成了一个新的脚后跟;同时在他手臂的肘部上也有一个洞,但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没有那么长,形成的白色沉淀物也没有脚后跟的那么厚,白垩到六月份就消失了。我请求他给我一些白垩,他很乐意给我,同时提到了他包扎手臂的时间。为了这个目的,我带来了两个从未有过的小显微镜,把白垩放在手中,发现从那位先生手臂排出的物质不仅仅是白垩,而且还混有一些脓液和血液,另外还有一种粘稠的液体,液体中含有许多白色的斑点,其中的一些小到人们无法用肉眼观察到。我用刀尖把这些物质分离开来,以便能够更好的区分它们。首先,我观察到在我们眼中像是白垩的固体物质,令我十分惊讶的是,我之前的观点出现了很严重的错误,因为它只包含长而透明的小颗粒,许多指向两端,大约有4“轴”的长度,其他的更短或只有一半长。除了将它假设为我们用肉眼观察到的将马尾削减到六分之一英寸这一长度的碎片,我不能更好的描述它们的厚度和长度的比例。在一定数量的沙粒尺寸的物质中,有几千个这样长的物质,与少量的流体混合。而这个白垩环绕这条流动着少量稀薄的液体,我认为是我们血液中含水的液体,与血液球和小球混合,这些球是白色的,我认为这也是血液,一般叫做脓液。在某些地方,上述长粒子按照正常的顺序排列,一个接一个地排列,它们形成一个体,好像不是以质量而是以一个腺体的方式存在。清澈的物质是如此粘稠和坚韧,以至于我认为这么潮湿的物质不会在我们的身体中存在,更因如此,在经过几次观察之后,我不得不判断它是由紧密结合的小水珠组成;在许多地方都混合有上面提到的长而透明的物质,它们会在一个地方以非常密集的形式存在,在另一个地方则广泛分散。这些是我在清楚的了解一些事物之后用我的眼睛观察到的白色斑点,并且它们集中靠近在最白的斑点周围。而所有透明的部分,则是一个挨着一个,没有紧密的聚集在一起,外观白色,看起来像雪,玻璃或树脂,糖,纸张等。
当然,这一描述对于所谓的白垩的化学成分没有提供任何线索,完全依赖于随后的瑞典化学家和药剂师Carl Scheele(1742-1786)的尿酸化学表征,他负责对新化学品进行描述。1797年,W.H.Wollaston报道了痛风石提取物尿酸的表征,标志着痛风的体液理论的结束以及引入化学假说作为痛风病因的解释。
W.H.Wollaston
十九世纪
19世纪中期,阿尔弗雷德·加罗德爵士发表了他使用氟化物试验和随后的“螺纹”试验在痛风患者血液中增加尿酸水平的鉴定。他的临床总结如下:
首先,在真正的痛风中,尿酸以苏打酸尿形式不规则的存在于血液中,并且在癫痫发作期间和之后,它的产生是必需的;但是这种酸可能偶尔存在于循环液体中,但不会发生炎症,例如在铅中毒的情况下,以及其他的一些情况。因此,它的存在并不能解释痛风发作的原因。
其次,最近在痛风的病理解剖结果中进行的调查表明,真正的痛风炎症总是伴随着苏打酸在发炎部位的沉积(我希望这个事实能在读者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在特定的期间,这种沉积是长期以来想要的线索:沉积物的发生是完全病态的,并且立即将痛风与其他疾病分开,而这种疾病最初看起来可能与它有关)。
第三,沉积物是晶体和间质,而一旦软骨和韧带产生了渗透,这种沉积物会加长沉积时间。
第四,苏打沉积尿酸可看作是引起痛风性炎症的原因,而不是影响。
第五,发生在痛风发作期间的炎症往往是发言部位血液中的苏打尿酸的破坏,一般也是系统的破坏。
第六,痛风牵涉到肾脏,可能在早期,当然肾脏的感染是处于慢性阶段,最初也许仅仅影响肾脏的功能,随后影响肾脏的结构;最后尿分泌也在组成上发生了改变。
第七,血液中的杂质(主要来自于尿酸钠的存在)是发作之前受到干扰的原因,痛风患者需要忍受许多异常的症状。
第八,易患痛风的原因(独立于与个体特征有关的原因)可能是体系中产生的尿酸增加或者尿酸在血液中滞留。(对第八个命题的讨论是非常有意义和重要的,因为如果我们能够证明这个说法的真实性,即诱惑因素是不同的,一个是导致病态的物质形成的增加,另一个是尿酸在血液中滞留,我们曾经对该病的种类给出了一个名称,俗称富人和穷人的痛风)
第九,引发痛风适应症的原因是降低血液的碱性条件,或者大大增加尿酸形成的时间,或暂时抑制肾脏的排除能力。
第十,真正的痛风是在炎症组织中沉积尿酸钠。
Garrod的建议为科学研究打下了基础,他临床痛风许多方面的特点,这些特点也为现代临床医生所熟知。与痛风临床方面的描述相比较,嘌呤代谢的生化和药理学方面以及其与痛风之间的关系也正在发展中。1898年,诺贝尔奖获得者埃米尔·费舍尔(Emil Fischer,1852-1919)首先建立了尿酸是一种嘌呤化合物,与核酸成分,腺嘌呤和鸟嘌呤有关。Folin和Denis在1913年描述了一种用于测量血液尿酸水平的比色法,这有助于对痛风患者的临床和代谢研究。秋水仙碱在早期发现可以作为一种治疗方式后,在十八世纪中期,被奥地利女皇玛丽亚·特蕾莎的的医生安东•斯托克重新发现,他用秋水仙碱来治疗水肿而不是痛风。本杰明·富兰克林(1706–1790)从法国带来了一个名为“”的混合物用来治疗他的痛风,而在1814年,杰姆斯·旺特博士确定了尼古拉斯·休森药剂的活性成分为秋水仙碱。因此,富兰克林被归功于引进秋水仙碱到美国。
二十世纪
一个多世纪以来,在痛风的药物治疗方面几乎没有进展,直到丙磺舒出现,丙磺舒由Beyer和他的同事合成并作为卡拉酰胺类似物和假定的青霉素分泌抑制剂。该调查计划的目的是找到一种有效的抑制青霉素肾小管分泌的有机酸抑制剂,以增加这种抗生素的血液水平并延缓其排泄。随后,确定丙磺舒是许多有机酸的竞争性抑制剂,其尿酸的主要作用是抑制过滤的尿酸盐的肾小管再吸收。亚历山大·古特曼及其同事蔡玉玉,以及约翰·塔尔博特(John Talbott)的小组对这种药物治疗慢性皮肤痛风病的临床应用的现代了解作出了贡献。
痛风治疗的下一个重大突破得益于诺贝尔奖得主George Hitchings和Gertrude Elion,他们在20世纪60年代初研究了别嘌呤醇对嘌呤代谢、高尿酸血症和痛风的作用。别嘌呤醇,一种次黄嘌呤类似物,最初被合成作为潜在的化学治疗剂。虽然它对实验性肿瘤没有影响,但却被发现是非常有效的黄嘌呤氧化酶抑制剂。对于接受6-巯基嘌呤的患者,别嘌呤醇的初始临床应用是治疗白血病的辅助手段。1963年,杜克大学(James Wyngaarden,Wayne Rundles及其同事)和Burroughs Wellcome集团(George Hitchings,Gertrude Elion及其同事)进行了这一药物治疗痛风的实验,观察到的血清和尿酸水平显着降低。该药物现在常规使用,作为治疗某些形式的痛风和尿酸结石的有效药物可能会被过度使用,并用于预防对化学治疗或放射治疗方式敏感的肿瘤患者尿酸引起的阻塞性尿路感染。随着生物化学遗传学的出现和1931年由牛津大学的尊贵的雷吉斯医学教授和阿尔弗雷德·加罗德的儿子阿奇博尔德·加罗德爵士提出的这一假设,痛风代表了遗传性疾病和先天的新陈代谢问题,在分子医学的现代时代,它应用于嘌呤代谢。二十年后,DeWitt Stetten和他在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同事发起了使用嘌呤同位素研究人类合成和处理或尿酸的研究。同时,约翰·布坎南(John Buchanan)及其在马萨诸塞理工学院的学生以及其他人对从头嘌呤生物合成的酶进行了纯化和表征。最近,扎尔金和史密斯及其在普渡大学的同事已经扩展了嘌呤酶的生物化学成分。许多杰出的医生科学家,包括亚历山大·古特曼,杰伊·Seegmiller和詹姆斯·温加登,通过比较痛风患者与非传染性疾病患者的不同来寻求机制。这些研究集中在嘌呤途径来研究尿酸盐合成的调节和尿酸的肾脏处理以评估嘌呤排泄。1965年,当时医学学生迈克尔·莱什(William Lesch)和儿科医生威廉·尼汉(William Nyhan)首先描述了嘌呤代谢的代谢异常,现在以他们的名字命名。Lesch-Nyhan综合征的特征是在分子水平上完全不存在嘌呤补救酶,次黄嘌呤 - 鸟嘌呤磷酸核糖转移酶,而且有趣的是,通常呈现出嘌呤产生显著增加、自残、排尿反应的证据,但没有痛风性关节炎的特征,随后确定,这种疾病作为X连锁隐性特征被遗传。在这本出版物不久之后,威廉·凯利和杰伊·塞格米勒及其同事在国立卫生研究院描述了成年人患有痛风性关节炎,肾结石和嘌呤过量生产,发现其部分缺乏相同的嘌呤补救酶。然后,在1972年,Oded Sperling和他的同事们描述了嘌呤过量产生,痛风和尿酸结石患者的另一个X连锁隐性病症,磷酸核糖焦磷酸合成酶过度活动。虽然有一些其他遗传形式的痛风的报道,这些报告比这里讨论的更罕见,而从机械学的观点来看,它们并没有很好的特点。现代对于嘌呤代谢的研究仍然专注于嘌呤代谢遗传性疾病的早期发现和治疗,以及人类嘌呤突变体的分子基础的表征。
著名的患者
痛风的另一个名称叫“帝王病”,偏爱皇帝、天才和领袖,据说很多历史上的著名人物都被纠缠。
左一牛顿;左二达尔文;左三哈维
第一排从左往右:歌德、莫泊桑、达芬奇第二排从左往右:米开朗琪罗、司汤达、但丁
第一排从左往右:亚历山大 腓特烈大帝 路易十六;第二排从左往右:本杰明富兰克林 忽必烈 詹姆斯一世;第三排从左往右:乔治四世 安妮王后 马丁路德
有人收集并整理了下面的表格
痛风已被描述为贵族的疾病,因为它是数百年来一直是政治家,科学家,战士,神学家,艺术家和信徒的痛苦。
John Hunter(实验和外科病理学创始人),
William Harvey(血液循环的发现者),
Charles Darwin(现代生物学的父亲),
Carl Linnaeus(瑞典自然学家和医师)
Isaac Newton(数学家和望远镜的发明者)
萨克斯元帅(波兰和奥地利继承战争的指挥官),
阿尔布雷希特·沃伦斯坦(波希米亚指挥官),
查理曼(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
亚历山大大帝(亚历山大小兵的征服者和马其顿军队的司令)
安妮女王(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王后)
比弗布鲁克勋爵(加拿大出生的百万富翁,报刊出版社和英国议会成员)
加尔文(神学家和作家)
本杰明·富兰克林(美国作家和发明家)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美国政治领袖)
棉花马瑟(塞勒姆和传道士的巫术歇斯底里)
威廉·皮特长老和年轻人(英国政治家和总理)
乔治·梅森(美国政治家和宪法起草人)
尼古拉斯·路德维希·冯·赞辛多夫(德国神学家)
艺术家和作家:约翰·米尔顿,约翰·德莱登,威廉·康格雷,亨利·菲尔丁,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塞缪尔·约翰逊,达芬奇,托马斯·格雷,本·约翰逊,马丁·路德和约翰·韦斯利(英语传福音和神学家)。
毫不奇怪,一些作家转述了他们关于痛风的想法,因为密尔顿可能在引用一个恰当的食谱来避免疾病的不幸时,他写道:规则不要太多,靠节制训练;从你的吃喝里寻求;适量营养,不贪食。
或者像约翰·德莱顿(John Dryden)这样描述痛风:结在他的痛风关节出现,白垩在他瘫痪的手指发现。
或由Charles Dickens推荐的治疗方法:“痛风,先生,”韦勒先生回答,“痛风是一个抱怨,起因于太多的安逸和舒适。如果你曾经患痛风,先生,只是你娶一个寡妇为拥有一个好的名声,用一个体面的概念,你永远都不会有痛风。先生,这是一个基本处方。我承认,我可以保证它驱赶任何疾病,因为它是太多的欢乐造成的,“在传授了这个宝贵的秘密之后,韦勒先生又一次喝光了玻璃杯里的水,疲惫地眨了眨眼,深深地叹了口气,慢慢地与世长辞了。
著名痛风人物1-元朝皇帝忽必烈
孛儿只斤·忽必烈(1215年—1294年),即元世祖,成吉思汗的孙子,元朝的首位皇帝,蒙古民族光辉历史的缔造者。
蒙古族的饮食习惯中,牛羊肉占很大比例,传说,涮羊肉就是忽必烈的厨师发明的。忽必烈时远征,厨师烹饪清炖羊肉时敌军突然来袭,情急之下把羊肉切成薄片,放在锅里稍煮,调味后呈了上去。忽必烈凯旋后,以此菜赏赐群臣,并赐名“涮羊肉”。蒙古族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放饮食习惯不能不说是他痛风发作最好的温床。
忽必烈晚年,爱妻察必与皇太子真金先行离世,使他悲痛不已,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安慰,他享用了更多的美食与醇酒,体态日益肥胖,出现了多种过量饮酒相关的病症,痛风的折磨也愈加严重,直至离世。
著名痛风人物2-“太阳王”法王路易十四
路易十四(法语:Louis XIV;1638.9.5―1715.9.1),是与康熙皇帝同时代的法国君王,自号太阳王,在位长达72年3月18天(康熙帝是61年),是在位时间最长的君主之一,也是有确切记录在欧洲历史中在位最久的独立主权君主。他在位时,法国是当时欧洲的霸主。
路易十四对美食美酒有极大的兴趣,久而久之,终于引发了痛风,以至于发作时路易十四连上朝都很困难。波旁王朝的法王几乎人人得过痛风。
有趣的是,路易十四曾向康熙派出使节,他们带来了浑天器等30箱科学仪器,参与绘制中国首份现代化全国地图《皇舆全览图》,并且献上金鸡纳霜治好了康熙的疟疾。金鸡纳霜不断演化,最终成为在风湿免疫性疾病中广泛应用的羟氯喹。
著名痛风人物3-“英国最伟大的首相”老威廉·皮特
老威廉·皮特(William Pitt, 1708.11.15日—1778.5.11)英国第九任首相。他在“七年战争”中逆转局势最终赢下战争,使英国成为了海外殖民地霸主,迈向了日不落帝国的传奇。但他同样也没能躲开痛风这种富贵病,早在34岁时就不得不拄起了拐杖。
英国想把战费转嫁在北美殖民州身上,其政策引起了当地居民的不满。1767年,财政大臣提出《汤森法案》想进一步增加赋税。老皮特本人十分不赞同,但因为被痛风折磨而卧床不起,无法出席阻止议院对《汤森法案》的投票。堆积已久的怨恨随后达到顶峰,波士顿倾茶事件爆发,美国打响独立战争的第一枪。世界的格局再一次被痛风改变了。
著名痛风人物4-诗魔白居易
很多人都曾有被语文课背诵篇目支配的恐惧,而《长恨歌》、《琵琶行》、《卖炭翁》一定是其中排名靠前者。这些伟大诗篇的作者都是号称“诗魔”的白居易。
唐朝诗人几乎没有不好杯中物的,酒和诗常常相伴而行。白居易自己就说:“酒狂又引诗魔发,日午悲吟到日西。”于是,白居易患了反复发作的“足疾”:“足疾无加亦不瘳,绵春历夏复经秋。”“鹤伴临池立,人扶下砌行。脚疮春断酒,那得有心情?”戒酒困难,吃点儿素还是容易接受些。为了治疗足疾,白居易几度吃斋,并且收到了效果。他在“仲夏斋戒月”中说:戒荤30天后“自觉心骨爽,行起双翩翩”。饮食控制,对他的痛风发作虽有疗效,可惜饮酒即发,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著名痛风人物5-莎翁笔下的痛风者—福斯塔夫
福斯塔夫(Falstaff)是莎士比亚笔下最出名的喜剧人物之一,这位落魄爵士是王子放浪形骸的酒友,几乎在每部戏中都是醉醺醺的上场。他好酒贪杯,纵情声色,甚至用“sack”酒(糖和肉桂混合的雪利酒)做为绰号,所以他在《亨利四世》中得了痛风也并不奇怪啦。
如果你有机会看莎翁的戏剧、衍生的电影和电视剧,别忘了关注一下福斯塔夫,这位被称作“白胡子老撒旦”的痛风患者,他体态臃肿、步履蹒跚、醉意熏然、机灵狡黠,要知道,这个一出场就能逗笑所有观众的这个老胖子,在四百多年前的英国,可是几乎与哈姆雷特齐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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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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