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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武(2018-09-25,17:05):个人认为“非科学”(nonscientific)和“不科学”(unscientific)是两个概念。一些非科学范畴的东西,却有可能包含着科学的内核,所以我们不能说他不科学。举例来说,古代的建筑是一门艺术,属“非科学”范畴的事情,但是呢,却有可能包含着很多科学的原理规则(数学、地理等)在内,所以我们不能说它“不科学”。非科学可能包含“潜科学”和“伪科学”,潜科学目前尚未被验证,但是呢,未必将来一定不能够被验证。而“伪科学”则一定是“不科学”的。
林肇昆:我请出李明远教授的初衷,就是看重他既是货真价实的现代科学家,又酷爱中医,是否可以和我们这些纯中医一起探讨一下出路,或是展望一下发展前景。我第一个找的是聂广老弟,因为我们大多数老同学都忙于技艺之中,只有聂老弟四十年来,为中医的前途和方向呕心沥血,战斗在谩骂与嘲笑之中,现在看来有这么多的老同学站出来,厉害了我的老同学们!让我们各抒己见,心平气和地看待不同的观点,因为大家的心都是渴望中医的将来的。
聂广:维武,你认为中医学是科学、非科学,还是潜科学?或潜科学还是前科学?
林兄言重了!我也没有那样执着,还是在搞自己的专业。不过现在退休了,专业上再也上不去,又重新捡起这个过去有所思考的话题来[抱拳]
李明远:@关河梦,您说的对,依据不同的“三焦模型”,中焦、下焦还有其它诸多功能。昨天由于时间的限制(要外出,赶火车),只是仓促地将几个主要内容列入。请谅解。
感谢严教授推荐的关于三焦的文献!依据此文献的小结:综上所述,三焦关系到饮食水谷受纳、消化吸收与输布排泄的全部气化过程,所以三焦是通行元气,运行水谷的通道,是人体脏腑生理功能的综合,为“五脏六腑之总司”。根据此结论,我的初步认识和理解是,将三焦提升为一个“统领系统”的位置,即在这个系统中包含了其它五脏和五腑的“十个子系统”。如果是这样,三焦的生理功能实际上应该主要是其它十个脏腑的功能。否则便出现了与其它脏腑“功能重复”的现象。当然,这里也不排除有“主次之分”。如果有主次之分,则需要厘清对于某一个功能是某一个脏腑为主,还是三焦为主。若如此,还要进一步搞清楚三焦的哪一部分的“解剖形态(部分)”与此功能有关。但就目前我所了解的“有形三焦”而言,似乎看不出来。
从另一个角度看,如果将三焦作为其它十个脏腑生理功能的一个“基础”,如“理论基础”、“生理基础”或“生理特性基础”等。若如此,无论是从“有形三焦”还是“无形三焦”,我还都没有想明白,是否有这种可能性。
粗浅认识,供参考。
感谢聂教授推荐的几篇关于“从中、西医划分看传统医学的“现代化”陷阱”的文章,极具警示作用!自己对林兄与几位专家的关于“中医是否科学的讨论”充满兴趣。但林兄过讲了,我只是在探索一些感兴趣的问题,其科学基础十分有限,而对中医更是在打基础的阶段。
对于中医我认为很科学,这是我对中医之气与能量的关系有所悟之时认识到的。气就是能量(energy),而更确切的、应该说,能量是气。因为我们老祖宗提出“气”的概念的时间,至少比欧洲人提出“能量”的概念早了上千年。而近代几乎所有自然科学对能量的研究,只不过是在验证“气”的科学性。无论研究小如量子,大至天体的物体,其基础研究之一,或者说,最重要的基础研究就是首先要搞清楚它的能量(气),或与能量有关的性质。换句话说,做科学研究,不能不研究“气”,而中医在二千年前就已开始研究“气”。在中国古代哲学“气一元论”的指引下,有“气”作为中医的理论基础,这是其它医学所不能与之相比,当然,也是“现代医学”无法与之匹敌的!
从接触中医,到对气与能量的关系有所感悟,用了约两年的时间。自此决定进行有关中医的探索。因为我认识到,这个探索不仅重要,而且在科学上是可以走得通的,只要选择出一条正确的路径。又经历了近三年的摸索,随着对一些问题的探索有所进展,我感到目前选择的路径应该是正确的。这也是从今年四月开始动笔写一点儿东西的起因之一,希望将有关的认识进行积累;另一方面,更希望读者能有所反馈,以便验证真伪。由于第一批读者是我大学同班同学,一伙“非医学专业”的“理工男(女)”,四十年的老朋友。因此,我尽可能用较通俗的医学语言和较“专业”的理工语言,形成了“微信科普版”的系列短文。几个月来,一些老朋友积极的参加了讨论,也提出了很好的修改建议。尤其是林兄与聂教授在过去两个多月中的讨论、指点,使自己受益匪浅。
鉴于各位专家对中医研究的深厚功底和参与讨论的浓厚兴趣,自己深受感动。因此,我想在原短文的基础上,进行修改,形成较专业一点儿的短文,抛砖引玉。更希望各位专家斧正,共同探索现代中医发展的可行途径。
严兴华:李教授,我正办飞雅加达登机,一会儿聊。
李明远:旅途顺利!
聂广:李教授,如果“气就是能量(energy),......能量是气”这么简单,那就不需要再做什么研究了,因为能量研究的够充分了。所以,气不止是能量,而是很多很多,这才是中医、中国哲学或自然哲学。
我想,这个群里可能几乎没有人会同意你的看法。林兄开始很震惊,并寄予厚望,他现在也会犹豫的。
严兴华:@李明远 谢谢!安检人多,现登机了,看来到雅后才能聊了。
聂广:祝兴华弟平安抵雅!
李教授,如果您的同学有对中医感兴趣的,敬请邀请入群[抱拳]
我后面的一段话不妥,但收不回来,请各位拍砖!
李明远:好的,聂教授,不要担心,我不会介意。但我想对您的这句话说几句。
目前,在这个群里有专家不同意我的看法很正常,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因为中医与其它学科关于能量的基础研究的了解太少了。恕我直言,大部分中医对现代科学研究的了解很有限。如同我和我的同学、同事一样,对中医的了解几乎为零。而最可怕的是这个“鸿沟”似乎越来越深,越来越宽。如果,现在还不动手来“填平”这个鸿沟,或使其变得浅一点儿、窄一点,其后果大家都会明白。大家都知道,要填,就要有做中医研究和做自然科学研究的人合作来干,而不只是“喊”。而真的来做,一系列的“碰撞”是难免的,我们必须面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中国哲学或自然哲学是需要研究。根据我的认识,哲学会从宏观的角度或高度告诉我们“做什么”,但“如何做”或“怎么做”则需要靠基础科学的指引,而应用科学(如医学)则要解决具体“做”的问题,建立具体的方法,研究具体的技术(技艺)和机器(仪器)等。
而对于气(能量)的研究,古代中医做了很好的研究,提出了有关气的相关理论和治病的方法、技艺、药物等。但与现代自然科学对能量(气)的研究相比,尚有不小的差距。而近代中医对气的研究,似乎也没有超出古代中医的研究水平和范围。这与近代中医发展较缓慢是有一定关系的。按照我目前的认识,中医对气的理解、定义(或描述)在逻辑性、条理性、科学性等方面仍有发展余地。而对气的“气化”(能量的转换),气的运行(输送),气的功能、作用、规律等的研究也还有发展空间。对于这些问题我们需要借鉴其它自然学科的研究思路和方法,对中医之气进行深化研究,为现代中医的发展提供新的、更坚实的基础。
@聂广(深圳三院) 谢谢您的邀请,我会征求我同学的意见。如果他们愿意,希望能加盟,共同探索。
聂广:李教授,我后面的一段话不妥,不是仅仅介意问题,而是如何贯彻议事的规则。我希望,讨论问题的时候,问题提的越尖锐越有价值。但不应该拉帮结派,不应该以势压人,等等。我找找,过去写过一篇关于议事规则的博文,看有没有参考价值?
俞剑虹:以我针灸临床三十五年观察到的各种人体奇异现象来说,“气”还真不能用“能量”来表达,否则太狭隘了。中医一直以“象”来揣摩、推测、归纳、总结人体的内在,这不是我们几句臆断或想象能解释的。各种复杂的、表现各异的“气”象,不是我们这辈人能说清楚的。
李明远:聂教授,感谢您的支持。需要有个“议事规则”,便于大家在规则内分析、讨论,甚至是争辩。我赞成!
王维武:@聂广,一门古代的医学体系,很难以三言两语定性为科学、非科学,或不科学,同样也很难定性其为潜科学、前科学或显科学。中医学不是毫无瑕疵的体系,但确实也藏有大量的珍宝。因此咱们需要去伪存真,去粗存精。对于一些还不确定的,不妨暂为保留,不要急于下结论。我举一个例子,《伤寒论》六经辨证,秉承内难,但是如何判断病属何经,并没有特别具体的论述。而在《内经》则有明确记载,“人迎一盛,病在足少阳,一盛而躁,病在手少阳……“实则是讲得很清晰的。为利用现代科技探讨脉学的内涵提供了可能的指引。至少从目前来看,我们还不能说这个原文一钱不值,但是,究竟是否科学?这个有待将来的深入研究才能定性。
@李明远,在西方,确实很多文献中将“气”译为“能量(energy)”,但这两者之间是有本质区别的。举个例子说,能量是可以定量的,能量单位为焦耳,可以通过一定的方法来测量。能量有电能、热能、化学能、光能等……咱们的气是属于哪一类、什么能呢?如果一个人气虚了就是能量的低下,那么,低到多少单位?为什么不能通过普通的能量制剂改变其气虚的状态?"怒则气上,恐则气陷……”那么能量往上或陷下又怎么解释呢?还有,扎针时“得气”难道就是得到了能量吗?那么这个能量从哪里来?这个能量在体内又何以起到调节作用?如果没有精密的生物试验,证实扎针时导致体内能量的变化,咱们盲谈气是能量是没有丝毫说服力的。
李明远:@剑似长虹,同意您的观点。大家知道,人体是一个极其复杂的体系。有很多问题或现象用“不可思议”来描述是最贴切的。这也是需要我们共同探讨的原因之一,不同学科、不同专业,不同的经历和经验,集思广益。大家也都知道,我们这些人,到了经验最丰富,体力、精力还可以,心态较放松的年龄段。从这个角度讲,应该是做研究的一段较好的时光。
@关河梦,您提到的这些问题,我有同感。关于这些问题我有如下认识和理解:
1. 这几年,我也注意到一些人将中医文献翻译成英文的文章,包括所谓将中医文献翻译成英文的所谓“方法”,及对一些中医专有名词的翻译。客观的讲,相当一部分的译文不敢苟同。而将中医之气直接翻译为energy,实为不妥。我的感觉是做这些翻译的人,大部分对自然科学中的“能量”的理解、研究十分有限。
2. 在现代自然科学中,“能量”也是五花八门,也许比中医之气还要复杂。一般常识所知道的能量有电能、热能、化学能、光能等,但还有其它能量。如微粒子之间的吸引能、排斥能,油水界面、液体与气体之间的界面能,化学势能、自由能等等。而这些“能”,很大一部分目前也不能定量或测量,只能定性表征。在这方面与中医中的一些“气”所面临的状况一样,需要进一步研究、解决。
3. 按照我目前的认识和理解,对于中医之气(能),如人体之气,应为人体生物能;水谷之气,应为水与食物的生物质能,肝气,应为肝的生物能。关于这些问题,我们可以共同探讨,逐一确定。使之既保持中医的“本意”,又能系统化,分门别类,与现代科学交流。而不是简单的借用自然科学的能量之名。如我前面所言,到了一定程度(如中医学的影响足够大之时)。我们应该将能量称之为“气”,正本清源!
4. 关于扎针时“得气”的问题,我已写了一个短文,进一步修改后,会与大家共同探讨。对于其它气的问题,我们可在未来的时间里,逐一探讨。
@关河梦 关于“气”的具体翻译问题,我倾向于在英文文章中用汉语拼音“Qi”,而用英文解释什么是“Qi”。另外,如“人体之气”,可翻译为“human bio-energy”,而不是“human energy”,再用英文做具体解释,而不是仅仅简单的翻译一个词。
@聂教授,您连接的文章我打不开,或许被过滤了。
林肇昆:明远,我打开了聂的文章,这次转发到你的私信上,你再试试,是否能打开。
李明远:林兄,収到了,很适用,多谢!
聂广:李教授,中医的气主要对接生物学的“能量”,与其他学科的关系不大。中医的补气药,主要包括免疫功能,但远远不止免疫功能。比如肺气,主要是呼吸功能;肾气,主要是泌尿生殖功能;脾气,主要是消化功能等等,其他还有很多很多,能量远远不能满足它的歧义性。记得我写过有关“中医学概念”、“气概念”的文章,我找找来。
链接:《科学网》博文“中医学‘气’概念的科学学思考”、“与赵老师讨论‘气’概念的几次通信”、“中医学基本概念的哲学思考”。
李教授,基于您对“气”的理解,请定义一下这个概念,以便我们进行逻辑学分析,以及医学考察。
严兴华:李教授的观点与此文所述有得一比。链接:“说人话,中医的‘气’是啥?”
我已平安到达,谢谢广兄!
聂广:得兴华弟,幸甚!
王维武:这是一个地区中医院的主任中医师,他最近要搞什么**针的讲座了……这还是传统意义上的针灸吗?链接图片。
聂广:请林兄、俞大师点评!
拜读兴华弟转的文章,确实与李教授的思考近乎“同工同曲”。作为一种新观点,应该受到大家的重视,也应该接受无休止地质疑,直至取得共识。
中医的“气”,不是一个局部问题,涉及到中医学理论大厦的稳固性。如果能够获得实证性突破,绝对不是个小事情!
谢谢兴华弟,知道你见多识广!
为立弟,为什么不吭声,不屑一顾?
俞剑虹:链接图片。这个图说明什么?
赵先明:如果都这样只能说明中医处于最后的疯狂状态@剑似长虹 。好在这些只是局部疯狂。
聂广:赵师弟,这只是不规范市场经济下的局部行为。
赵先明:但是一颗老鼠屎会坏了一锅粥的。
现在红火又赚钱的就是这些稀奇古怪的中医疗法。
聂广:链接图片。中医基础理论大家柯新桥教授正在西欧风情游,回来后会加入讨论的。他有很多感悟!
王维武:中医本身的规范与市场的规范是相辅相成的。如果自身体系不规范,就容易让人钻空子,市场就难以规范起来。各种诊疗项目的规范、流程如果太过随意,轻者只是谋财,重者则为害命。自身体系的规范不仅仅是科学化的问题,我觉得其实与科学化关系不大。中医药每年有如此庞大的实践基础,为何不能做一个从个体到群体的逆向的疗效评价机制?一旦成形,那么形成SOP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不但便于技术的规范,更便于推广优良技术,更好地造福老百姓。为科研而科研,搞临床流行病学,假大空,最后是自毁长城。
为什么临床流行病学研究暂时不适合中医呢?因为临床流行病学建立的基础是“群体研究”,而中医是讲究因人因地因时制宜的、高度individualized的医学体系。所以只有先从individuals找到线索,再上升到group才有实用价值。而这个individuals不应由某一位医师提出,那样很容易出现各种的偏倚(bias),只有先经过这个客观化、普遍化的individualized的过程,再上升到group,才能挖掘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再作研究就容易得多,也很容易出成效。
聂广:维武的见解很有道理[强][抱拳]
王维武:聂老师多指教[抱拳][抱拳]
聂广:很有价值,应该积极呼吁[玫瑰][玫瑰]
赵先明:思路很好,但可行性不够,很难落到实处。
聂广:请维武做个自我介绍,本来想隆重推出,但知之不详!
王维武:我本科及硕士毕业于湖北中医学院(七年制),博士毕业于中国中医科学院,后来在中医科学院做肿瘤博士后研究,再后远渡重洋,到瑞典卡罗琳斯卡医学院读临床流行病学与生物统计学的硕士,再后在卡罗琳斯卡附属南方医院工作,并从事西医博士后的研究工作(糖尿病)。去年回国内某高校任特聘教授。目前国内外两边跑,大概一边半年。请大家多多赐教[抱拳]
聂广:我知道湖南中医药大学的杂志负责人,顺便介绍一下。
赵先明:@聂广(深圳三院)建议群内实名制,以便于交流。
聂广:各位,赵教授建议实名制,非常必要,群内完全可以实行。
赵先明:@聂广(深圳三院) 你的群昵称可作为典范,实名(单位名)。
欢迎兴东入群参与中医热点问题讨论。
聂广:李教授,请您搞一个群公告,包括议事规则等等!
7902是我校最杰出的班级,人才荟萃!
刘兴东: 谢谢赵教授!
聂广:群内实名制,不影响大家的对外名称。
赵先明:群里高手云集,是一个学术争鸣的好平台。
王维武:赵教授,从群体到个体与从个体到群体,只是两个不同的研究方向而已。既然咱们可以做从群体到个体的研究,为什么不能反之?我博士阶段曾经做了一些尝试,是用人工神经网络(ANN)做的,目前与我的高中同学,厦大某教授在进一步尝试人工智能与这方面的结合,并非没有路径或可行性不强,而是完全有可能。一个个体也有可能是“群体”,正如现代医学研究细胞,看似很微观,却包含了很多宏观的信息。研究细胞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了解人体。相似地,研究个体的人是为了更好地研究群体的规律。
刘兴东:聂教授好,幸会[抱拳][抱拳][抱拳]
聂广:请刘教授介绍介绍!
李明远:聂教授、严教授,谢谢推荐的文章,很有意思。这两天在胜利油田搞“矿场试验方案”,晚上回旅馆再拜读。
刘兴东:@聂广(深圳三院) 蔡铁如 湖南中医杂志社副主编。
赵先明:@关河梦 不是不可能,而是难度太大,而且一涉及中医中药就会难上加难。
刘兴东:微观研究正是中医的短板,聂教授逆向思维的研究方式,令人耳目一新,请多指教,很期待!
聂广:我有点糊涂,蔡教授还是刘教授?逆向思维是维武教授的立意。
李明远:聂教授,您对各位专家较熟悉,对组织协调具有丰富的经验,还是您来做这个群的主持较合适。拜托您搞一个群公告和议事规则。[抱拳][抱拳]
聂广:好吧,我不推辞了。拟出后,请各位指教!
刘兴东:刘兴东,7902,恩施人,现在长沙湖湘中医肿瘤医院,有空请聂教授来长沙讲学[抱拳][抱拳]
聂广:蔡铁如 湖南中医杂志社副主编?
刘兴东:是的!聂教授认识她?
聂广:不认识,你刚才提到的。
王维武:@赵先明,难是肯定的,而且难度还不是一般的大,需要大家群策群力。但基本思路并不复杂,咱们还是自然而然作原汁原味的中医药临床,然后将数据格式化、规范化,通过CMF平台采收到足够的样本,然后开展机器学习,作系统分析,找到线索,形成智能化的体系,最后再进行群体大样本的研究。在此过程中有很多的收益:独到的经验提取、理论更完美化(例如可以作grounded theory研究)、基础更坚实的临床流行病学研究……这里我举一例,瑞典的患者数据是世界上最完备的之一,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所有的医疗数据全部格式化、电子化、信息化。而且集中管理。这表面上看来是一个个的数据,但是全国的个体数据可以随时联合起来,形成群体的数据,从而分析起来大为容易、从容不迫。我曾经做过瑞典国家长征计划的项目,做总抗氧化能力(TAC)摄入与肿瘤危险性的分析,一收集就是4万余例,在中国很难,但在瑞典却并没有那么难。为什么?咱们先着眼于群体,为了达到病例数,往往慌不择路,就不注重数据的规范化、严谨性,甚至都不客观化。最后做出的成果只有束之高阁。这应该是一个值得反思的问题。如果还非要用西医研究的方式,最后只有将中医本身的精髓丢掉。
当然,瑞典的那个方式还不能真正符合中医药研究的需要,咱们可以在此基础上改良,以更加符合中医药的规律,但是大体的思路,从个体到群体,比从群体到个体,我个人是觉得更为切实可行的。
赵先明:中医的精髓就在于宏观、模糊、抽象,很难用现代科学方法进行研究。
个性化的思路更加不利于现代统计学的处理。
刘兴东:@聂广(深圳三院) 群体和大数据研究,在保持中医本来的体系的前提下运用一些工具进行研究,应该是可行的,更应该是中医国家战略的一部分。
王维武:是的,用普通的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但是模糊的东西也有模糊的研究方法啊!例如模糊数学,粗糙集,就是模糊的研究方法。我曾做过粗糙集的分析,对于辨证规律的提取是有帮助的。
赵先明:@关河梦 @聂广(深圳三院) 是否有兴趣参加11月份的广东中医科学大会,做一个关于中医发展思路的报告?
王维武:很荣幸,非常感谢邀请[抱拳]我于10月22日回瑞典,11月底的样子回来。就是不知道时间是否来得及。
赵先明:哦,可能有冲突。11月9号报到。
王维武:很遗憾,谢邀![抱拳]
赵先明:下次再邀请你。
聂广:赵师弟,谢谢你发到邀请!我还是对传染病方面的思考多一些,发来两份资料,看看是否合适?
链接:“中西医结合传染病诊疗模式的推陈出新”、“中西医结合感染病研究60年”。
赵先明:@聂广(深圳三院) 很专业[强][强][强]但跟这次会议主题不太吻合。
刘为立:广哥,我在默默地向大家学习![微笑][咖啡][抱拳][抱拳]
聂广:赵师弟,好的,以后再说。为立弟,你的想法肯定别具一格,希望发布[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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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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