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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常州建科院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位是我以前的毕业研究生,他们来我校与我校一些教授谈合作的事,因为我是他以前的导师,所以我也参加了他们中午饭局,下午有事有课的教师基本上不喝酒,桌上我校的人好象只有我下午没有硬任务,与他们交流了下酒文化。
我校参加的四位教师我都熟,二位是研究木质素化学与纸浆化学的(我们原来是一个院的,后来分院了),二位是有机化学教师,研究聚氨酯材料的。建筑材料用到这些方面研究。
二位有机化学教师来我校都十年左右,而我于1982-1985期间教有机化学,他们称我是有机化学前辈了。期间我问了他们二人我们那个时代几个老教研室及部分老院领导的姓名,他们一无所知。其实这些领导们有的过世,有几位还健在,八十岁左右了。
我那段时间在我校教有机化学,有二、三个当时的系及教研室领导是校内非常有名的,基本上校内的的教师都知道,他们对教研室的发展与建设做了许多建设性工作。
他们退休二十年左右了,现在教有机化学的教师可能没有一人认识他们了。即使理学院年终聚餐,也是老人们在一起。基本上老人们互相交流。
这事对我还是有触动的,让我想到:人都是芸芸众生,谁也难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名。即使当时名气很大,很快也‘烟消云散’。
秦始皇、牛顿级的人太少了!
好象是五天前一晚上散步,遇到我的一对老邻居,1983-1990年间,我们一起住在筒子楼,紧挨着。现在他已经快退休了,我也快了。因为他是本校毕业的,说起他的同学们,现在他与这些曾经的几位官员同学见面也就是礼节性地‘招呼’了,他们难以聊到一起。特别说到其中一位,当处级官员时,见面都爱理不理的,遇到有时候‘哈哈’一声飘然而过,前二年‘卸任’了,现在见面总是笑嘻嘻的,也巴不得大家愿意与他多吹吹。这位邻居说:现在我与他们吹什么呢?
还好!我们俩都没有做过官,还是好朋友,他有什么高兴的事,都打个电话给我,让我分享他的快乐,哈哈。
芸芸众生的我们,不就是做个工作,挣个工资养活自己与家人嘛。对社会做点贡献,在人类长河中,基本上是不留痕迹的。留下名的人极少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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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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