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范洪义

西方科学家有云：好的方程比人还聪明。我以为好的方程源自于实用的符号，新符号的引入可以使人走过柳暗花明的境地进入到“又一村”，物理思想和概念会随着新符号的运用而明晰起来，因为通向新物理的道路和和物理公式的推导是相辅相成的。

 有的符号有其个体的意义，如Delta（x），电场E，磁场B，也有的符号只是在帮助别的符号时才有意义，如tr、det、：：等，或是说具有操作别的符号的意义。另有一些符号则只具有标志性的意义，如：：表示正规乘积，它是“罩在”别的算符上的“外衣”，在其内部的玻色算符就可以交换位置了，符号的重排在量子力学理论中常起微妙的作用，可以使得算符函数形式变幻而其实质不变，从而有许多新应用，如真空投影算符|0》《0|=：exp（-a+a）：，它在建立新表象时作用独到。 我曾创造了Weyl编序的新符号，使得Wigner算符在“披上这个符号的外衣”后表现为Delta函数形式，能发展量子相空间理论，简洁地阐述量子Tomography原理。

  物理公式就是对一些有实在意义的符号加上合适的运算符号，如麦克斯韦方程就是散度、旋度和梯度符号对电场E，磁场符号等开展运算的方程。符号在某种意义下就是语言，对物理符号开展新的运算往往也是一种另辟蹊径的科研工作。例如，量子力学的语言是狄拉克符号，我曾对不对称的ket-bra符号提出积分运算，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说明灵活使用符号也会促进科学进步，发展和丰富人的认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