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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晒我的学历(学习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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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科学网上的博友,经常有人晒晒自己的这个、那个的。受此启发,本人亦不揣浅薄,晒晒自己的学历,也可以叫做我的学习历程。
我出身贫农家庭。父亲小时候,靠着我曾祖父的威望(远近闻名的木匠,常被有钱人请去打造家具,且秉性刚直,又有一帮出师和未出师的徒弟,常出面调停地主与佃户及其他人之间的纠纷,受人敬畏),被特允与一帮地主子弟一起,在私塾里读了几年四书五经(应是上个世纪二十年代,那时在广大农村尚无新式学堂),被认为是“有学问”的人。我受父亲爱看书(除了《四书五经》,就是《三侠剑》、《包公案》等一类剑侠公案小说)的影响,并受到同院一个很喜欢我、很有学问名叫张孝元的地主老头(他处世开明,不欺负穷人,其唯一的一个儿子,是我们那一带有名的抗日英雄、烈士。故他在解放后从未挨过批斗)的鼓励,自幼好学。从小学到高中,学习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各科成绩(包括数理化)平均在90分以上。1964年高中毕业时,我之所以报考人大哲学系,就是因为当时哲学系招生要加试数学,入学后仍要学习数理化,这使一些数理化成绩较差而只偏重文科的考生望而生畏,不敢报考,我则想发挥我的优势,占点便宜。高考后,我以高分被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录取,并且是当年全市唯一考入人大的考生。我的设计成功了。
在大学一、二年级时,余仍旧成绩优异,因在一年级下学期破天荒地在《光明日报》理论版发表了一篇学术论文,引起轰动,一举成名,成为全校闻名的“高才生”。毕业后获学士证书。
离开大学后,自感学识不够,渴望有机会继续学习。
1978年,我曾报考中国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任继愈先生的硕士研究生,古汉语考试成绩获97.5分(当时实行的百分制),但外语成绩较差。按当时的教育部长蒋南翔的硬性规定,研究生的招生录取,其外语成绩必须达到50分以上,叫做“宁缺毋滥”。我的一位老师,著名学者孙长江先生,是任继愈先生好友,曾登门面见任先生,希望他能通融一下,将我收入门下。但任先生办事认真,碍于上面的规定,未能玉成,我也因此遗憾地失去了到中国社科院学习深造的机会。
好在领导对我寄予希望,一直注意对我的培养,使我受益良多。
1974——1975,在四川省委党校进修,主要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
1980、9——1981、7,在四川省教育学院进修,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结业考试哲学科目获第一名。
1983下半年,在四川省委第二党校参加法律培训班学习,主修法学原理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1984年9月——1986年7月,在北师大哲学系助教研修班学习,攻读哲学研究生课程。课程有:马恩列毛哲学著作研究,辩证唯物主义专题研究,历史唯物主义专题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史,辩证逻辑、中国哲学史,西方哲学史(重点是黑格尔《小逻辑》),科学方法论及算法语言(计算机)。由于余学习认真刻苦,并写了几篇有质量的学术论文,各学科成绩除算法语言只考了74分以外,其余皆是优秀或90分以上。获硕士研究生结业证书,按教育部规定,享受硕士研究生资格待遇。
当时给研修班上课的老师中,有一位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周桂钿(中国社会科学院著名学者张岱年先生的硕士研究生,当时是北师大哲学系中哲史教研室副教授。曾任北师大哲学系主任,现为国际知名学者,中国哲学史学会会长),他在台上讲课,我认真听课做笔记,按时完成作业,为他擦黑板,端茶倒水;课后,他请我吃饭。一时传为笑谈、佳话。
此外,本人现有私人藏书近万册。主要是文史哲,也有一些闲书、杂书、奇书、禁书。其中有的仔细研读过,有的只是一般浏览过,也有的买来后放在书架上被“凉拌”了。我还是没做到读书“破”万卷,所以下笔也没有神。不过读书是我此生最大的爱好和乐趣,今后还当继续努力读书学习。一息尚存,读书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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