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链接：Synthesizing perspectives on the evolution of cooperation within and between species - PubMed (nih.gov)

摘要  合作在物种内部和物种之间普遍存在，但是种内和种间合作在根本上是类似的还是有质的不同现象呢？本综述评估了这个问题，这对于我们全面理解合作的演化至关重要。首先，我们概述了合作相对于非合作的三个优势（获得否则无法获得的物品和服务、更有效地获取资源、以及对抗变异的缓冲），并预测了个体何时应该与同种合作伙伴合作，何时应该与异种合作伙伴合作以获取这些优势。其次，我们突出了异种和同种合作伙伴可能在五个方面存在差异：亲缘关系和适应度反馈、竞争和资源利用、资源生成能力、相对进化速率，以及非对称策略集和外部选择。在所有这些方面，合作伙伴之间的某些不对称性更常见于种间合作，尤其是资源利用和生产上的互补性。我们得出结论，物种内部和物种之间的合作共享许多基本特性，而两种系统之间的差异可以通过合作伙伴之间的各种不对称性来解释。考虑到种内和种间合作之间的相似之处有助于将一个系统中研究透彻的主题应用到另一个系统中，比如物种内的直接利益和物种间的亲缘选择合作，为未来研究提供了有前景的方向。  

图1. 在种内合作（黑色斜体）和种间合作（灰色粗体）中，合作伙伴提供关于繁殖/扩散、营养和保护方面的物品或服务。这些物品或服务进而提供直接和间接的适应度益处。图中突出显示了每个类别中研究透彻的系统。提供益处可能采取以下形式：（A）合作伙伴之间的物品或服务交换，或（B）共同生产由群体成员共享的益处。物种间更常见的是交换，而物种内更常见的是群体生产。群体生产的物品或服务更常涉及单一货币的益处，而交换通常涉及多种货币的交易。

图2. 物种内合作（轴上方图标）倾向于与物种间合作（轴下方图标）具有不同的特征，但种内和种间合作之间的差异是连续的，而不是离散的。在对合作的演化动态至关重要的五个主要独立轴上（合作伙伴之间的亲缘关系、合作伙伴之间的竞争、合作伙伴提供物品或服务的货币、进化速率，以及策略集和外部选择），物种内系统有时会与物种间系统更多地共享特征，而不是与其他物种内系统共享特征，反之亦然。图标代表沿每个轴上研究透彻的示例类别。为简单起见，并非每个图标都出现在每个轴上，或者在特定轴上的全范围内都出现（例如，我们知道一些社会昆虫的亲缘关系较低，但总体上合作伙伴之间的亲缘关系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