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起这篇文章,像是在中学的课文里学的吧,好像还是一篇选修的课文,那时的我特别喜欢这类的东西,概括来说还是一个文学青年呢,虽然并没有什么东西发表。但记得这个“别里科夫”,别里科夫们的名言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呀”,别里科夫们的原则就是所谓的教条,比如教条禁止男女学生因为任何缘由的手碰到,别里科夫们就处处小心,把自己的手带上厚厚的手套,绝不和任何人碰到;而且别里科夫们还要监视其他任何人,绝不放过告密或者嘲笑其他手碰到手的机会。别里科夫们害怕任何违背教条的事和自己有关,害怕任何人攻击教条,别里科夫们为教条辩护的口号就是,“这是有规定的,这是违反传统的,这是不允许的”,别里科夫们重来不问教条的出处,你若是试图向他们解释,这个教条在原始社会,或者沙皇的农奴社会才使用时。别里科夫们会说这是原则问题,如果你试图说现在这个规定是不合理的了,别里科夫们会喃喃说这还是他的原则或者暴怒的让你滚开,不要试图把他变坏。
别里科夫对任何一个小改变都会脸色煞白,且要更深地藏进自己的套子里去了,他生怕别人看到他,看透他。其实他哪里知道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关心的、在意的、想像的都不是他,但谈论的却可能是他。
别里科夫看到中学教员和女人骑自行车,就认为这成何体统?, 作者嘲弄道“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愿意骑就由他们骑好了。”别里科夫怒了,像他那样的慎小慎微的人竟然喊起来“你这是什么话”。当别里科夫因为一张漫画就打翻自己原来的一切计划,并向柯瓦连科证明自己跟这事毫不相干,甚至于想证明自己是一个极其正派的人时。我真的可怜他了,随即别里科夫打破了我的可怜心,他似忠实奸的忠告柯瓦连科, 一个年轻的教员骑车那学生就要用头走路了。我随即笑了,学生绝不会用头走路的,别里科夫同志。
“‘我和我姐姐骑自行车的事,跟谁都没有关系!”柯瓦连科说时涨红了脸,‘谁来干涉我个人的和家庭的私事,我就叫他──滚蛋!’ 柯瓦连科暴怒的回击了他,并将负有众多告密和监视责任的别里科夫推下了楼梯。瓦莲卡和两位太太刚好看到,麻烦了“他宁可摔断脖子,摔断两条腿,也不愿成为别人的笑柄”,我可怜的别里科夫,这样的人,现实生活让你懊丧、害怕,弄得你终日惶惶不安,你难道不可以扔掉身上的旧套子嘛,哪怕换上一副新的更加复合形式的套子可好呀。别里科夫去世了,在严肃的搜寻并置办别人的套子的的征程中,最后自己成为一个更大的笑柄。简单的说 别里科夫是郁闷死的,他无法面对自己的笑柄,其实这个笑柄根本就不可笑,这就像生活,别里科夫严实的掩饰自己,他希望自己可以安全的窥视别人,并试图纠正周围正在随着时代改变“教条”。
“看别人作假,听别人说谎,如若你容忍这种虚伪..................,你只好忍气吞声,任人侮辱,不敢公开声称你站在正直自由的人们一边,你只好说谎,陪笑,凡此种种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有个温暖的小窝,捞个分文不值的一官半职!不,再也不能这样生活下去了!” 。伊凡·伊凡内奇成了作者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