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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原住民迁出的岗地。原本的农田长满了过人高的蒿属植物,曾经大概用作防风林的几排杨树,已经有很多拦腰折断,几个喜鹊巢清冷地挂在上面。远远地,一群喜鹊在已经打成捆的芦苇上开会。北面的天空有一只红隼在悬停,它的下方也许是个打渔点,也许是养螃蟹的池塘,被拖上岸的铁皮小船锈迹斑斑。临着杨树行,是只小片榆树林,同行的老先生踏查之后,说有獾子的洞穴。有老先生在,我不太关心那些兽迹,我在看南面天空上悬停的毛脚鵟。
毛脚鵟那个方向再远的地方,还有一片榆树林,有一条窄窄的路通到我们这里,如果是夏天,即便是越野车,也得开得小心翼翼。那片榆树林,有些不可说之事,不说也罢。
好在,在那片榆树林,我们遇上了一小群长耳鸮,没错,一小群。过程就不说了,遇上就是幸运,居然还拍到,干这行的人的兴奋与喜悦难以言表,不表也罢。
据说不太远的地方,有个鸮群,上百只聚在一起,自然界总是会出乎你想像。
后面两张是我学生司雨惠拍的 反应之快 对焦之准 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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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3 0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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