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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一个中国古代的笑话说起。说是有父子二人住在城门边上,这俩人的一个特点是喜欢和别人顶牛,寸步不让。有一天,父亲正在做午饭,让儿子进城买点酱油什么的。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子一直没有回来。父亲急忙出去看。走到城门边时父亲明白了。儿子在城门边上与别人顶牛上来,一个要出城,一个要进城,谁也不愿让谁。父亲大喊一声,儿子,你拿着酱油先回家,让我来。
笑话归笑话,可是在现实生活中,其实有不少类似的现象。
比如说,政府会以民众素质不高,采取各种不正常的治理手段,什么不让民众有选举权了,有了负面的信息不让民众知道了,说得到做不到了,觉得无利可图就不作为了等等。而民众这一方,也感到政府的水平不过如此,既然政府做得,我也做得;甚至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所以,民众在现实生活中也有颇多不守规矩的低素质行为,什么乱扔垃圾,不守交规,乱摆乱买等。如此一来,整个社会生活就是这么乱哄哄的。
又比如,在一个学校中,教师感觉学生学风不好,管理者的管理水平也不高,为此教学过程中没有什么成就感,所以不愿意倾尽全力地投入教学和科研。学生一方也觉得学校就是这么个水平,学不到真东西,还不如就混日子算了。学校管理一方觉得,学校的风气如此,管理不尽心不说,还制定了不少没有用的规章制度。反正,好与不好我不管,上面追究起来,也可以应付过去。
我把这种现象称为对峙导致的社会稳态。抽象地说,在一个社会系统中有若干个群体,各群体的行为受到其他群体行为的影响,本质上表现出一种正反馈,最终形成一种稳态。即,A的行为影响了B,而B视A的行为也采取了相应的行为,B的行为反过来又影响了A。
虽说是稳态,却是可以打破的。以政府行为与民众行为的相互影响为例。都说有什么样的民众,就有什么样的政府。反过来,就有什么样的政府,也会有什么样的民众。政府在很多方面做好榜样,反过来也会影响民众素质向好的方面发展。政府一方相对来处于强势,且政府的组成人员相对来说多是精英,他们应该对社会尽更多的责任。而且,政府的行为相对改变起来容易一些。民众的行为,长此以往,已经内化为一种文化,改变起来会困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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