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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趴在大地上,像拉练中要求的那样,紧紧地
贴在地上。我的形象本来就不奶油,这回更加“高仓健”了。我觉
出了疼痛,是右眼眉那里。我用满是尘土的手摸了一下,血迹未干。
我不知道是否脸上也有血迹。
面爽,效果比大宝SOD蜜不错.我嘴里全是那种咸孜孜的黄土味道.
绿衣裳的井底之蛙,还化装什么.又不是上舞台.这里是首区.是即将火药
味弥漫的首区.也算是战场了.
回归到首区的大地上.它们是否希望跟我去长途跋涉呢?我不知道.尘土
大概也喜欢旅行吧.人们风尘仆仆从外地归来,他们脱离不了尘土的陪伴.
所以有接风洗尘之说.
我还觉得头晕,顾不上洗尘,就坚持着,独自步行到卫生队的驻地。
卫生队的驻地和我们驻扎的车库,相距数百米.跨过一座桥,拐弯就是.
医院吧。
手术过后,我被“扣留”在医院观察病情。陪护我的是副队长
侯天贵。侯队副是四川德阳人,比我大好几岁。
缝了几针。右眉的臃肿,没有消退。我觉得自己很“病情稳定”
了,后来的检查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异常。驻军医院就放我归队了。
我休息了一两天。其中有天早晨,我还没有起床。旅政治部的
张征主任来看我了。我来不及起床,只能坐起来,披上了军装。主任
阻止了我起床的企图。宽慰我,嘱咐我好好养伤。还说,身体是本钱,
不能掉以轻心。抽机会,一定要做个全面的检查。
我连连点头。
后来,卫生队的刘军医说,其实你那个手术卫生队也可以做,当时
我听你说有头晕和恶心的症状,为了慎重,就把你转医院了。
现在,我已经无法回忆起当时的每一个细节。比如我是如何被救护车
运送到医院的。在那个手术室里手术的。甚至为我手术的是男军医还是
女军医,我都不记得了。连他/她的外露的眼睛都不记得啦。
经搜索,那个医院应该是属于89740部队。
记得是三重的感动,一为我旅卫生队刘军医的负责、二为副队长的
关心和照顾,三是为张主任的到来受宠若惊。这个词汇可能不恰当,暂时
没有想到更合适的。
手术台上的情景我已经没有印象了,只是对重症观察室有些模糊的
印象--两张床,一张桌子。陪护我的副队长和我聊天,好似兄长一样。
回到宿营地两三天后,拍摄上面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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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2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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