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杨老师的《“高精度、真科学”》

——谨以此文纪念杨汝清（青水洋）老师

 

去年六月发表在科学网上的小说《“高精度、真科学”》不过一千余字，可是引发的思考是多方面的。

小说，作为文学文本，在问世后，由于读者不同，引起的联想和感受以及解读的不同。或许往往连作者都无法预测。这正是文学作品的魅力之一。同样的文本可以因读者不同，或者同一读者不同时间段的阅读，得到不一样的启迪。

小说刚发表时就有博友认为，小说中的仲义和郗意是中医和西医的谐音。小说中人物的名字隐含了作者对中医和西医的看法。

笔者起初也是仅仅发现了作者对于测量过程的描写的真实性。也就是细节的真实性。并未对该小说进行整体的把握。

对于这篇小说的整体把握，不同的考察侧面，可以得出差别很大的结论。

由于农场主对于测量能手的不信任，导致了后者尤其是郗意对他的愚弄。以科学和高技术的名义和形式进行愚弄。结果是农场主和其儿子得到的数据并非可信的，而是有水分的。

看似模糊概略的回答，其实是更接近于真实结果的；而看上去更精确、保留了两位小数的结果，其实是有误差的。前者表示概略，其实误差在半米之内，后者以真实显现出来，其实结果的偏差恐怕不仅仅两个半米。因为高技术产品激光测距仪掩盖了操作者的意图。农场主父子是不容易察觉出来的。

这也是农场主父子之类人人的悖谬之处。他们相信科学和技术，却对其操作者并不恭敬；他们以为传统的科学和技术是落后的，测量结果一定不可靠。高技术的结果未经检核就可以采用了。

其实，作者已经交代：仲义“卷尺、计算器和一捆麻绳、双脚”的度量，已经进行了检核和校对。而郗意故做敬业和严格的举动忽悠了迷信高技术的农场主父子。遮挡激光的树木的确需要休整。而遮挡在科学技术和农场主父子之间的障碍，是更需要铲除的。

具备讽刺效果的是，农场主父子只能看到激光。看不到激光后面隐藏者的郗意的嘲弄的笑容。 笔者的一个联想是：晓航的获奖中篇小说《师兄的透镜》中的细节，“师兄”用一枚普通的化妆镜的有限反光，愚弄了财大气粗的人。两篇小说，在这一点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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