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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36计之 走为上
走为上,其实是没有办法了,只好一走了之。出走的方式和方法不同对自己以及他人的影响也截然两样。
近日受到热议的博士或者教授自杀的现象,我觉得就是一种另类的出走。这样的例子,媒体时有报道。早在我极度郁闷的2003年度,就听说人大一个博士生在对于“非典”绝望后从高楼上飞下去了。当时,我的状态与下岗工人或者失业者类似,去参加培训班,培训班终止了,因为非典;找工作,失败了;再后来,无法出去了,“白雪飘飘”,令人心发毛。那样的煎熬,意志力薄弱的,的确可能承受不了。我呢,只好“躲进小楼”挨日子。我的单元曾经被隔离过一天一夜,快速经历了电影《38度》描述的人物心理变化。那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继续自己的专业,就录入、修改了自己的习作——小说《柳爱武》。小说去年冬季出版,至今正好一年。郁闷人写郁闷的主人公,并且借此走出郁闷。
在录入“郁闷”,时,智能ABC首选的是愚昧,可见他们是有些关联的。朋友在看到《柳爱武》后,评价道:有些原生态的意味。我觉得,就是一个人的蒙昧时代的自然描述。
我那点非常可怜的技术生命,几乎在4年前被某种不可抗拒力扼杀,非典不过是天灾,人祸才是重要的。幸好,此前的2002年,我撰写的技术论文大都发表,培养了学术信心,为我独立自主地找到现在的工作,奠定了基础。
走为上,我也曾面临过,那样的遭遇或者机遇。
其实,面临苦境,就是一种机遇。你,可能要升华自己了。
面临机遇,选择走向,就选择了不同的机遇。
前几年吵得沸沸扬扬的大学教授“剽窃自己”,“并且剽窃自己翻译的书籍”的那位,虽然不再担任领导职务,但研究仍然在继续呢,仍然有人请他做报告呢。一个人的失误、错误可以被他人、被天灾利用,也可以被自己利用,关键就是看心态、看处理问题的思路如何。凡事,不能只从一个角度考虑问题。悬崖峭壁,不一定是绝路或者死路一条。早年,我和同学们辩论过,死路其实也是一条路。当然,“贫嘴张大民”说的好——只要没有人枪毙你,你就活者。“贫嘴张大民”的生活幸福吗?我看是苦境、苦恼不断,父亲没了、母亲傻了,妹妹远嫁外乡,小妹妹死了,弟弟的老婆要与人私奔,小弟弟因为颇受多年的地层生活压抑,立志在仕途上义无返顾地“爬”,他呢下岗了,但是作为家里的老大,什么都的自己出面摆平。张大民后来拆迁,住进了塔楼,进入了“美丽新家园”,可是,那里还有“幸福”恭候着他呢。张大民的长处就是,遇见问题,不躲,躲也没用;而是硬着头皮,上去尽力解决。不想办法,是态度问题;解决的如何,就是水平问题了。
作为最高学历、学位、学问的拥有者,走为上的计策可以在学术上采用,但是,即使不能“诗意地生存”,那就把诗意两个字去掉吧。只要生存,就是学术的幸运,毕竟博士、教授、研究员是学术创新的主力。那么。把诗意留给“诗人”们吧,我们,只要生存。首先适应环境、生存,然后是发展、创造、创新。
为了学术、为了科技创新,我们可以暂时“走开”“离开”一下,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但是,类比贝多芬所言,假如我们不得不让科学艺术之神暂时瞌睡,那是为了让她得到休整,等她醒来后,会更加精神。科学艺术之神养足了精神,就是“出走”后的及时回归,回归到科学艺术创新的轨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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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8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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