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部长的明智决策

最近在学习周济部长的讲话，要求传达下去，让更多教师知道。这与近期网上讨论博士生导师和博士研究生的质量有关。聪明的部长十分清楚我国教师队伍和研究生培养体系中的现状，已直接或间接回答了许多问题。与三十年前的情形不同，对于公派留学生，这次采取的措施是由国家承担全部培养费用，并且是在已入学的研究生中有规模地选拔优秀学生，送他们前往工业发达国家学习，特别强调注册博士研究生的比例，这就是要他们在那里完成完整的博士学位的学习和训练过程，用工业国家的文化、教育和科研体系和环境来培养我国的高品质科技人才。当然，现在送他们出去的政策是有了，5－10年后迎接他们回来生根的政策和措施还没有，或者是还很不明朗，并且如本人在“不能不讨论的议题”博文中所述，（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8549）,这将是更困难的一步。如每年送5千人出去，其中50％为博士研究生，预期5－10年内可累计选送1.25－2.5万名优秀的公派博士研究生，如大部分能按期回来并在我国的大学体系中发挥重要作用，10－20年后我国的博士生导师和博士研究生的质量将一定会发生大幅度的改善。

导师的心情也十分矛盾，对自己研究生的特点和差别心中有数，还真舍得把组内最聪明的学生送出去，还是留着自己用？周部长心里明白，把这些最优秀的学生都留在身边，固然对学校和导师有好处，但在当今国情下，将难以把他们培养成国际一流人才，这不能不说是为国家长远发展的大处着想所做出的明智决策和考虑。那时我们的部长和校长们可能都已不在位了，但现在采取政策种下的苗子，10－20年后会结出丰硕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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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部周济部长讲话

同志们：

今天在教育部、在教育系统深入学习贯彻胡锦涛总书记8月31日在全国优秀教师代表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迎接党的十七大顺利召开的大好形势下，教育部、财政部在这里共同召开2008年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公派研究生项目实施工作的视频会议。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公派研究生项目是在国务院领导，特别是在陈至立同志的亲自关心下设立的，财政部、教育部都非常重视，并且对实施工作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和支持。今天，财政部教科文司的司长赵路同志也来了，表达了大家对这个项目的高度重视。在这里我也代表教育部和我们各个高校的同志们，向财政部表示我们衷心的感谢!下面，我想结合学习总书记讲话的精神，特别是也结合我们刚才几位大学校长介绍的情况，就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公派研究生实施工作谈这么几点意见。

一、充分认识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公派研究生项目的重要意义

胡锦涛总书记在全国优秀教师代表座谈会的讲话，深刻地阐述了教育在实现国家未来发展、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当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对切实加强教师队伍建设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对全体教师提出了殷切的希望。这是新时期新阶段中国教育发展的纲领性的文件。他的重要讲话，对我们今后这个时期，也是今后整个发展战略期当中，为教育的改革和发展，指明了方向，提出了要求。我们要结合我们国家高等教育的实际情况，认真地学习，深刻的领悟，坚决地贯彻。我国高等教育在过去的十年当中，取得了很快的发展，取得了历史性的跨越式的发展，一个重大的突破就是中国的高等教育进入了国际公认的高等教育的大众化的发展阶段。在这个教育事业大发展的过程当中，我们集中了优势力量，全力地推进了世界一流大学和高水平大学的建设，启动实施了“211工程”和“985工程”。我们高等教育的水平大大提高了，高等学校的办学面貌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总书记的讲话当中，明确地提出了今后一段时间，我们要着力于提高高等教育质量。并且提出来，推动教育事业又快又好的发展，培养高素质人才，教师是关键，没有高水平的教师队伍，就没有高质量的教育。因此我们在充分肯定中国高等教育成就的同时，我们也要清醒地看到高水平大学建设面临的严峻挑战。关键问题很明确，是高素质的教师队伍，是拔尖创新人才。这个问题，应该始终成为我们高水平大学建设的核心问题和头等大事。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我们和世界一流大学的差距，表现在各个方面，但最为根本的一条，就是教师队伍的差距。特别是教授队伍的质量。因此，我们必须把人才强校摆在一个更重要的位置上来，必须把工作的重点放在教师队伍的建设上去。提高整个高等教育的质量的重点在于教师队伍的建设；建设高水平大学和一流大学的重点，更是在教师队伍的建设。所以，这个项目是人才强校是加强教师队伍建设的一个重要战略举措。在人才培养上面，我们要继续坚持改革开放。国际合作对于我们中国高校的教师队伍建设已经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我们大家都是经过这一历史性阶段的。早在1978年，30年之前，那时候文革刚刚结束，我们国家百废待兴。在这种情况下小平同志做出了重大举措，中央做出了重大决策，就是派遣大批的留学生到世界上先进的国家去学习，不是少量的派，而是比较大量的派。当时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当时国内经济非常困难，派一个留学生出去花的钱是很多的，所以有人反对，也有人担心不回来怎么办。小平同志回答得很明确，不回来也不要紧，我们再派一些，要成千上万的派。现在看来，他的决策是完全正确的。一方面当时派的人大部分是回来了，另外一方面我们国家的改革政策因此更加地深入人心了。我们已经真切地认识到改革开放对我们国家的发展起到多么大的作用。一个对世界开放的中国，才能够发展得这么快，这点大家是深有体会的，世界上大家都深有体会。所以我们深切地认识到中国人改革的心态、开放的心态在全世界都走到了前头，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发展的速度才能这么快。事实证明小平同志在当时那样一种困难的政治经济环境下，做出这样的决策，是具有非常深远的战略眼光，非常巨大的政治勇气，非常宽广的人文胸怀的。这是值得我们认真地学习和发扬的，对人才问题的超常规的战略思考。我们要学习他的远见卓识，要瞄准五年之后、十年之后，甚至几十年之后我们国家的拔尖创新人才，在各个领域的人才培养一个很重要的措施就是要下决心继续加大国际合作的力度，继续开放。如果说我们过去三十多年整个国家的发展取得这么大的成绩靠的是改革开放，我们教育事业能取得今天这样一个成就靠的也是改革开放。今后我们希望能够继续发展得更快一些，又好又快的发展，还要坚持解放思想，还要坚持改革开放。所以这次总书记的讲话当中，要求我们坚定不移地坚持解放思想，坚持改革开放，这个问题上面我们一点都不能含糊。所以，要加强国际合作，在加强留学生出国方面，我们要继续有计划、成建制、有针对性地派出留学生明确地提出来要实行“三个一流”的方针，就是公费的留学生，国家选派一流的学生，派往一流的院校，师从一流的导师。实践证明，这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比较快速的培养高素质拔尖创新人才的有效途径。特别是培养高素质研究生教师队伍的途径。这是我谈的第一点，就是要进一步充分认识这个项目的意义。

二、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确保留学生的培养质量

国家下这么大的决心，投入大量的经费实施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公派研究生项目，就是要着眼长远，致力培养一批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拔尖创新人才。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面，我们要坚持三个面向，要实现这样一个战略目标，关键是留学生的选派质量和培养质量。所以我们一直强调“三个一流”，就是要把我们最好的学生送到国外最好的大学，师从最好的导师。用这样的办法，就有可能培养出，我们所需要的“三个面向”的拔尖创新人才。必须充分地认识到我们目前的博士生培养水平和世界一流大学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把我们的好学生送出去培养，是最有效的提高培养质量的办法之一，是最有效的提高我们的教师队伍质量的办法之一。而且想一想，在若干年之后，在每一所高水平大学，都能有几十个甚至几百个世界一流大学学成回国的高素质的博士，那么我们的师资队伍质量，就会有一个飞跃。这一点刚才介绍经验的几个学校，还有其他的一些学校，都是有着充分的认识，所以学校才能下最大的决心。特别是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全校从上到下，充分动员，真正抓住这个机遇，把这个问题看作是整个学校发展的战略性的问题来抓，效果是非常明显的。这个问题，实际上要在很多年之后才能看得很清楚，在那个时候，我们的校长、书记可能都已经不再工作了，但是我们要考虑到今后十年甚至几十年学校的发展。因此我们要更加进一步地提高认识。要确保培养质量，主要是抓好三个关键的环节。第一个是选派环节，我们明确提出的要坚持“三个一流”，要提高选派质量。这一点去年总的工作进展得是不错的，很多学校对这个问题抓得很紧。但是也有部分学校，认识不够深刻，有的学校把这样一个选派任务，和我们以前的、一般的派出博士生到国外去有一个留学经历等同起来了。我们不赞成把这个项目和一般的博士生培养的改革放在一起，还要把这个项目摆在更加重要的位置上。要坚决地选派一流的学生，派往一流的学校，师从一流的导师。在这方面很多学校创造了很多经验。第二个是学习环节。这一点上面我今天要着重谈一些观点。我们明确地提出2008年要加大攻读博士学位的比例，特别是要加大在世界一流大学注册学生的比例。就是说去年我们这个项目当中主要是博士生，大量是联合培养，我们是赞成这样一个联合培养这种模式的，但是我们希望到国外去更多一点的学生能够注册联合培养。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我想主要从两个方面来说。一个方面，我们大家都深有体会，其实西方发达国家建立现代博士培养制度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在各方面具备丰富的经验，形成了有效的完整的培养体系，造就了大批的精英人才。所以我们把学生派过去，以访问学者的方式，或者是联合培养但主要在国内培养，到国外去有一个留学经历，效果怎么样，我想大家心里是清楚的。我们希望学生是联合培养，但是，攻读全程的博士学位的学生更多一些。通过攻读博士学位全过程的学习，能够融入了世界一流大学的培养体系当中，真正深入到国际科学的前沿，接触并且学习到核心技术，接受先进的教育理念和文化熏陶。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在国外，大学你去了之后，如果是做一般的访问，还没有注册的话，对于大多数对方的学校来说压力比较小。我们常说油井没有压力不喷油，人没有压力不上进。确实如此。我们刚才谈的是名师出高徒，其实还有一句话是严师出高徒，我们可以清醒地看到，在世界一流大学在博士培养的过程当中，程序非常的严格，质量有保证，所以如果不进入到他的这个环节里面去，进入他的这个过程里去，是很难体会到他的培养过程的。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够有半数以上的学生，包括联合培养，但是以那边的学习为主，能够经过一个攻读博士学位的全过程，特别是学习课程、开题和研究、答辩这么一个全过程，对于我们的人才培养，我认为才是决定性的。第三个环节是科研环节，我们希望我们的学生能够是拔尖创新人才，所以一定要在科学研究的第一线、在科技创新的过程当中去学习。所以我们在选派的过程当中，特别强调了要结合我们国家的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纲要，要结合我们学校的发展规划，结合985工程、211工程的建设计划。所以我们非常希望这批学生能够在科学研究方面能够站在世界科学的前沿。这个环节我们的学校和老师其实在其中可以有所作为的，甚至是可以大有作为的。所以我们期望所谓联合培养是有联合的课题，有比较长期的合作计划，所以说这与刚才提到的攻读博士学位的全过程不是矛盾的，是可以有机结合的。我们希望能够更多的把国内的科研项目和国际的课题能够有机结合起来，真正体现这个联合培养的全过程，这样就可以更加充分地利用全球的科技资源，来培养和造就一大批具有创新能力的拔尖人才。同时，在我们国家的创新体系和我们国家的科技创新的过程当中，能够发挥更好的作用。在这一点上面很多的学校已经创造了很多的经验。我想，我们要学习和继承30年之前小平同志的战略决策，同时也要看到时代也不同了，我们这次派出，首先要求就更高，强调“三个一流”的要求；第二个我们希望我们这次人才的培养过程，能够跟我们科技创新的过程更加有机地结合起来。要知道，很快欧盟教育专员要来访问中国，欧洲一大批的教育部长要来访问中国，欧洲的顶尖大学的校长要来访问中国，中欧之间在教育方面将有一个很大的交流。这次我们和欧盟之间会建立起一个更加深入的科学研究合作项目，我们希望将来和国际上一流大学之间的科技研究能够建立起一种团队之间的、有效的、长期的合作。这批研究生如果能在当中发挥更好的作用的话，效果将会非常好。所以我刚才说到，确保培养质量，主要是抓好三个关键环节，一个是选派环节，第二个是学习环节，第三个是科研环节。我们要保证这三个质量，一个是选派质量，一个是学习质量，第三个是科研质量。我们现在有个别的学校，因为各种原因，不太愿意选派攻读博士学位的研究生，或者说，在联合培养当中，更多的只是希望学生去体会体会，能够有一些国外学习的经验。我们说这部分学生也需要，但是我们要下决心派出学生到那边去经过全过程的学习。刚才校长提出来的建议我认为是完全可以实现的，今年派出多少，明年招生我们就补充多少，这个应该没有问题，但是关键的问题是我们要提高认识。今年我们项目执行过程当中，学校的领导要做好我们导师们的工作，要真正下决心把我们一流的学生派到国外长期的培养和研究，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要加强管理。我们希望在科研过程当中联合培养博士生的选拔一定要结合国内外导师的科学研究，由国内外导师联合制定详细的、可行的联合培养计划，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学生学习和科研的连续性，确实提高学生的创新能力。我们也鼓励更多地进行高水平的联合的项目，甚至能够做到一些Joint Degree，但这个难度就更大一些。所以我们高水平的大学，要下决心来做这件事情。同时我相信我们在这方面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办法来做这件事情，比如说我们能直接实行Joint Degree这样最好，拿到双方的学位。同时也可以采取另一种办法，比如说，在国外读学位，同时我们在国内过一两年，这种在国际上也是通行的。这对我们培养学生的层次才会有保证。我们说，大规模选派留学生出国留学很重要，关键是保证质量，要达到“三个一流”的目标，要选拔同时要考虑学习质量、科研质量。希望各个学校要进一步充分认识项目的重要意义，本着高度负责的精神，来做好这项工作。我们希望各个学校，把这件事情和国际合作，特别是科技创新体系的建设和学科建设和长期国际科研合作有机结合起来。参加今年会议的，我们今年扩大了一批学校，就是“211工程”院校的主要领导和研究生选派工作的负责同志请来参加这个会议。我们去年工作更多的是在“985工程”学校当中实行的，今年把“211院校”也纳入这个项目中，因为实际上这个项目还有一些空间，我们希望把这个项目做的更好。今年希望“211工程”的学校也积极地参加到这个工作当中来，希望所有的学校都根据今天这个会议的精神认真研究，详细部署，把工作做得更好。“211学校”分配的名额相对少一些，但也会更加重视一些。

三、创新模式，加强管理，保证效益

我们这个项目是一个全新的项目，因此我们在选派和管理机制上也和以往有所不同，要有所创新。我们和财政部、国家留学基金委做了一系列的探讨。在各个学校的实施上面我觉得应有一个很好的创新。提出了要面向学校，依靠学校，服务学校。说具体了就是要面向学校的需要，依靠学校的工作，服务学校的发展。第一要面向学校，我们的总体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建设我们这批高水平大学的教师队伍，就是培养人的人，我们要先把他培养好，所以目标是比较明确的。第二要依靠学校，包括选拔、培养，包括将来的国外管理、回国，我们希望能够依靠学校来进行管理。最后我们要服务学校，我们的目的还是希望通过这个项目对我们高水平大学的建设和我们创新工作发挥作用。所以，我们要充分地依靠学校，现在看起来效果是好的。面向学校，依靠学校，服务学校，确实是把学校的积极性充分地调动起来，学校在享有选拔和管理权利的同时，充分地承担起了这个责任。学校最清楚那些学校学生是最好的，那些方向是最重要的，世界上那些东西我们最需要去学习，而我们留学基金委要加强宏观管理，在实施的过程当中保证提高质量。我们这个项目刚刚启动一年，各项制度和精神有待于继续探索和完善。从去年的留学情况看，各个学校重视程度和工作水平，还存在较大的差异，有的学校动作比较慢，没有充分利用这个机遇，有的学校好像混同于一般的博士生培养计划，有的学校在遴选质量和国外院校的选择上面，没有认真把关。大部分学校都是高度重视的，而且创造了很多很好的经验，像刚才三位校长介绍的就非常好，其实还有很多的经验我想我们可以总结一下，跟大家交流一下，可以把学校的宝贵经验归纳为三点。

第一，            高度重视，认真落实

我们对于学校的共同点都是同意的，由党政主要领导负责领导小组，各个有关职能部门都参加了工作小组，全校上下动员共同努力。发掘创新人才对于国家是一笔宝贵财富，对于学校也是一笔宝贵财富，所以各个学校要充分认识工作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以强烈的责任心使命感，带着深厚的感情，主要领导亲自负责，确保这一事关全局的大事做好。现在我们的校长书记们都亲自抓这件事情。这个工作，还存在一个长期管理的问题，所以我们希望各个学校，要有专人来负责这个事情。

第二，            结合高水平大学建设制定具有战略高度的规划

我们在学校发展过程当中，“985工程”、“211工程”，强调要谋划发展，规划未来，制定好学校的发展规划。在学科建设规划当中，要把我们这个项目，选派高水平的研究生作为其中的一个重要战略举措来完成好。

第三，            在院校、专业、导师的遴选过程和出国以后的管理等方面，充分发挥学校的作用

下一个阶段，我们在总结去年工作的基础上，进一步做好选派工作，今年选派工作任务已经下达，将近6000多人，我们希望其中一半以上能够取得注册，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过程，这样一个过程才能使联合培养质量得到提高。我们希望各个学校继续按照三个层次来进行把关，最后还得有留学基金委专家委员会来进行把关。所有把关主要就是看是不是“三个一流”，看是否能确保三个关键环节。去年有的学校最后批准审定的比较多，有的学校相对差一些。有的差一点的学校总结了一下，发现原因就是把这个项目作为一般的、有点像30年之前的模式。任务下来后，学生自己申请，申请到的就派出，将来的发展和学校项目的发展结合不紧。有的学校对这个事情要求得很严，真正是一流的学校一流的导师，这个方面我们还要把这件事情抓得更紧一些。同时在选派过程当中及时解决大家提出来的一些问题，刚才有的学校也提了一些问题，我们可以在过程当中不断地解决。

最后我想谈一下关于管理的问题

选派是我们项目成功的第一要素，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管理，特别是我们学生派出之后在国外的管理。我们希望在管理这个问题上，要懂得与时俱进、以人为本的原则，采取适合研究生群体特点的措施，行之有效的管理办法，为人才培养和脱颖而出创造有利的成长环境。三十年当中我们积累了很多宝贵的经验，这次我们希望能够更高层次地完成项目任务。需要在管理上面也要提高一步，在选派工作完成之后，在国外学习期间的管理方面，要采取新的措施，也要创新，这还得继续依靠学校，采取学校和驻外使领馆双轨道管理，把两个方面的管理有机地结合起来。我们驻外的使馆的教育工作中心要放在领导这项工作上面，要加强和我们派出学生的联系。为学生做好管理工作，学校要建立其专门的机构，除了选拔工作以外，加强学生的管理和回国的工作。学校建立起长期的工作机构，关心学生在外的学习和生活情况，要采取各种办法，和学生建立起感情上的联系，学术上的联系、业务上的联系，让学生在国外安心学习，让他们将来回来有发展机遇有发展方向。在这个问题上要加强留学人员的工作，加强联络工作，加强管理工作，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刚才你们学校介绍了一些很好的经验，包括行前的教育，包括在过程中的教育，包括在回国之后的工作，我们要有一个专门的机构，或者是专人，这需要一部分特别有热情有激情的同志来做好这项工作。因为我们下一步教师队伍的建设确实是一个事业留人、感情留人、待遇留人问题。说实话我们的待遇比以前提高了很多，但是和世界上的水平比我们相当一段时间内还没法比，因此我们在教师队伍建设当中，一定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要更加强调事业留人和感情留人。这个项目大家是不是考虑更多的在事业上、感情上做更多的工作。教育部的留学服务中心、驻外的使领馆和各个学校，要密切的配合，打破原来的条块分割，建立起统一的系统平台，争取经过一段时间的建设，逐步形成一个比较完善的国家公派留学生信息管理平台。

最后我再强调一次，这项工作是一把手工程，各位校长书记一定要亲自来抓这个项目，并且作为一个重要的工作要舍得花大力气花大的代价来做，充满感情地做好这项工作。这一项综合工作，学校涉及到研究生院、也涉及到国际处、人事处、科研处等各个部门，大家要成立专门的部门牵头搞好实施工作，我们大家要认真学习胡锦涛主席在全国优秀教师代表座谈会上重要讲话的精神，站在全面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战略高度，加强教师队伍建设，推动教育事业又好又快地发展，让我们共同努力，把高层次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工作做好，为我们教育事业的发展，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做出更大的贡献。

（如有差错，以正式发言记录文件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