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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蝉从苟叶树上滴落,
顺着昨夜的急雨,最后的雨滴。
当我在脑海里回放这一幕,
缓慢得如同一片羽毛降落。
我从此刻的牛角尖后撤半步,
将自身浸入时间的河流:
在雪山下的源头,也在入海口。
我的思与泪,从粗粝的盐晶体,
溶解为无声的流体。
流动是一件多么自然的事,
对此我们无需任何意志。
处暑刚刚从身边溜走,
它从未想要引人注目。
生灭多像是一件心急的事。
2016-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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