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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窗挡住风,没有挡住光。
我把这一点看得自然而然,未加思索。
我也未曾思索母亲的言行,
她的习惯因我的习惯而成。
晨光将房间挤得满满的,让人无处避让。
我把枕头压在脑袋上,
我在等母亲的骂声:
睡不醒,霉不醒,懒得像冬天的蛇!
我回答得相当清澈:
我还在梦里,起床也没用!
今日没什么特别,我睡了个懒觉,
找不到晚起的原因。我在回想,
在堵住耳朵聆听。
我当时随口的回答竟然是一个真理:
我一生也难以从这个梦里醒来。
2015-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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