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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楼的阳台看出去,
银杏树恰好与我对视。
它怎么看我,不得而知。
不久前它还是光秃秃的,
三两个艳阳,三两场雨,
它已变得如此茂密,
不好说是为了夏日。
很多时候我会问目的意义价值,
从岁月之舟掉入词语的漩涡。
银杏树不会问这些问题,
它显然克服了词语的障碍。
对照起来,我们热衷于命名,
热衷于伸缩万物的尺度,
无异于热衷某种局限。
我将留意它在四季里做什么,
为它自己,也为穿越它的风。
2015-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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