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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中我不曾梦见谁,也可能梦见,
但在梦的胶片上一闪而过。除了卉。
梦有没有必然性,能否作为证言,
是主观还是客观,只能猜想。
我们的数学老师,瘦得像一个积分符号,
一双凡事都显而易见的微笑的眼,
讲课时会忽然进入自言自语状态:
神游,古人云,数学家的故事,
仿佛不小心跌入半个梦境。
学概率的时候,我对偶然事件不大理解,
卉刚好调换座位到我邻桌。
我相信人是逐渐成熟的,
怎么可能偶然成熟,这与常识不符。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不符合常识的,
恰恰是一些被视为常识的东西。
梦,既非艺术灵感也非逻辑推导,
诗与数学语言,都描述不了梦的偶然性。
我无法预订一个梦,向自己或者向诸神,
无法预订一个刻骨铭心的瞬间。
梦里发生不了什么,不然它就中断了。
梦的水印浪花一样地拍打胸怀,
看似无色无味,不为人知晓。
*这首诗献给我在重庆南开中学上高中时的数学老师罗大卓先生,我曾多次梦见他,他打造了我曾经的数学梦并成为这梦境的一部分。这首诗也献给我中学时代的心动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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